阮萌萌抖著小肩望著他:“難、難道你不是?你還不是想扒我衣服。”
他欺身上去,薄唇貼在她耳畔。
等了好久,才咬著她的耳垂,低聲道:“笨蛋……”
話音剛落,扯著她衣服下擺的大手,卻往上一撩。
外面的衣服、中間的毛衣、里面貼身的小背心都被撩了起來——屬于少女的,纖細柔軟的腰肢,就這么暴露在空氣中。
阮萌萌只覺得腰間一涼,倒抽口氣。
下一秒,厲君御起開身子,大掌貼在她白瓷一般的平坦腰腹上,細細的摩挲。
“呵,癢……好癢……”少女的嗓音,就跟貓兒一樣。
厲君御墨玉般的瞳孔里閃過壓抑。
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克制力,才忍住被她的叫聲勾起的欲丨望。
這只懵懂無知的小奶貓,根本不明白,像這樣輕微細弱的嬌丨吟,有多么的讓人難以自控。
厲君御蹙眉,勉強鎮定。
垂眸,用略顯粗糲的指腹,輕輕劃過少女可愛柔軟的肚子——果然看見了,完美貼合他懷疑的線索。
少女瑩白柔軟的腰腹上,起了一顆一顆粉色的小小的紅點。
厲君御抬眼,看著躺在床上,眼神迷離濕潤的少女。
冷冷道:“萌萌,你過敏了……”
二十分鐘后,吃下過敏藥,重新換了身衣服的阮萌萌坐在臥室沙發上。
好奇的看著拿著放大鏡一樣的裝置,在她的房間里上下左右到處搜索的凌北和趙叔。
阮萌萌忍不住扯了扯冷著臉,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輕聲的說:“你讓他們進來干什么?”
她吃了過敏藥,那些小紅點就退下去了,以前也不是沒有過敏過,所以阮萌萌并不在意。
可是,她不在意,不代表某個人不在意。
厲君御冷沉沉的目光落在凌北和趙叔忙碌的背影上,看得兩人后背直發虛。
當聽到少女的問話,這才收回視線,揉了揉她的臉蛋。
“你說你只對狐貍毛、貂毛之類的動物皮毛過敏,而你最近顯然沒有接觸過這類東西,所以……我讓他們進來查清楚。”
暴君大人現在的心情,非常不開心。
這已經是第二次,因為莫名其妙生出的意外,讓他吃掉小奶貓的計劃受阻。
如果不把讓小奶貓過敏的源頭找出來,誰知道她下次還會不會又突然發作,讓他望而生嘆。
“少爺,找到了!這里有一根!”凌北左手拿著放大鏡,右手從阮萌萌的床鋪上,捏起一根細長的白毛。
另一邊,在衣柜旁邊搜索的趙叔,也有發現。
他在衣柜前面的地毯上,同樣也發現了一根白毛。
“這是什么動物的毛?”厲君御冷淡的問。
坐在他身旁的阮萌萌卻再不能淡定,看見凌北和趙叔手里的東西,只覺得頭皮發麻。
她對這些皮草有深度的過敏體質。
而造成這一切的人,就是秦芳!
因為小時候,她霸著媽媽的衣柜,不讓秦芳從里面拿走屬于媽媽的那些昂貴的皮草。
所以秦芳就押著她,給她看那些紀錄片——看那些可憐的小動物是怎么被扒了皮做成皮草。
讓她從此以后,只要一沾染上這些貂毛、狐貍毛,就會條件反射的生出一身的疹子。
一時也忘記了避嫌。
怕得發抖的少女,根本來不及思考就跳進厲君御懷里。
抱住他的脖子,將腦袋埋進他頸窩里,堅決不肯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