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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6章 多了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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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星澤吩咐山鬼等人留在案發現場協助法醫人員取證。

  就準備和宮司嶼一行人先回紀由乃所在的房間從長計議。

  畢竟,其實他們心里多少已經有數,能干出這種事,必然和東皇無極、權姬,還有那只魘魔有關。

  這不是證據不證據的查案問題。

  而是如何毀滅那只魘魔。

  宮司嶼一想到毀滅魘魔,下意識就看向了當歸懷里抱著的那只鸞鳥寶寶,紀由乃說過,鸞鳥之血,可滅魘魔,所以……

  “姬如塵,讓你家當歸看好那只鸞鳥,想滅那只東西,它的血,是關鍵。”

  “得嘞!”

  姬如塵話落,摟過當歸削薄的肩膀,跟著宮司嶼一群人,打算先離開婚宴廳。

  沈霆君就這么被宮司嶼無視了。

  可他也理解,他和宮司嶼從小就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以至于長大后,不明原由的依舊互相敵視。

  可是,沈霆君方才在聽到宮司嶼和他身邊人對話的內容后,莫名覺得,宮司嶼似乎有所隱瞞,他好像知道今晚為什么會死這么多宮家人,為什么會在他結婚當天,甚至知道這一切是誰干的。

  細瞇陰鶩的冷眸,沈霆君驀地上前,擋住了宮司嶼的去路。

  逼近,和宮司嶼冰冷對視。

  用只有他們兩個才能聽到的交談聲,冷冷威脅道:“幫我找人!不然我就告訴警察你意圖隱瞞真相,別以為我看不出,你怕是知道兇手是誰,我媽她們是怎么死的吧?今天是你大喜日子,如果被警察扣留,不覺得特別晦氣嗎?”

  宮司嶼看著沈霆君這張臉,莫名就想起了沈曼青撞死了紀由乃父母,莫名就想起了沈家家主包庇沈曼青毀了車禍證據的事。

  “你們沈家,真的沒一個好東西,沈曼青是,沈家現任家主沈英權是,你也是。”

  宮司嶼黑臉,陰沉冷森道。

  “別特么拿我跟沈家相提并論,我爸只是沈家的養子,他死了,我和我媽就被掃地出門,我媽好歹是宮家曾經的大小姐,在沈家就這種待遇,你瞅瞅沈家有沒有拿你們宮家當回事過!不跟你廢話,幫我找人!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女人對我很重要!”

  宮司嶼不屑的“嘁”了一聲,“她讓你陪她去洗手間的時候,沒見你這么上心,現在人沒了,知道擔心了?”

  “找不找!”

  想想自己還有洞房花燭夜,宮司嶼忍了,“走。”

  只不過,宮司嶼一行人剛離開晚宴廳沒過五分鐘,一個警察就抱著一個粉雕玉琢,渾身濕透,打扮奇怪的小孩子,進入了晚宴廳。

  “欸!宮家繼承人呢?這他兒子,說要找爸爸和媽媽,人哪兒去了?”

  “哦。剛走沒多久,出門右轉了好像。”

  宮司嶼身后尾隨了一群人,封錦玄、拜無憂、白斐然、姬如塵、流云、當歸、路星澤。

  回總統套房前,宮司嶼帶著他們先跟著沈霆君來到了他女伴來過的女士洗手間。

  “我來這找過,她沒在。”

  沈霆君站在宮司嶼身旁,環顧四周,擰眉道。

  宮司嶼沒理沈霆君,雙手插在西裝褲口袋中,側眸瞟了眼拜無憂,“你上。”

  “是,主子。”拜無憂笑意盈盈的,看似極為風雅和藹,旋即面向沈霆君,“閣下身上有沒有那位小姐的信物?都可以,只要有她味道的都行,戒指、項鏈……手帕?”

  “有。”沈霆君旋即從西裝內的暗袋中,掏出了一塊白色的蝴蝶手帕,給了拜無憂。

  “嘁,身上還藏女人手帕。”宮司嶼在一旁見即,不屑的嘲笑道。

  “得了吧,宮司嶼,你有啥資格笑別人?小孩兒離家出走,失蹤不見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天天抱著她衣服、枕頭睡。”

  姬如塵翻了個白眼,十分不給宮司嶼面子,揭穿道。

  聞言,宮司嶼不笑了,黑臉,剜了姬如塵一眼。

  “你幫誰的?”

  “幫理不幫親。”

  “你死了,回去讓心肝弄你。”

  “我看她幫你還是幫我!”

  宮司嶼和姬如塵斗嘴之余,拜無憂拿著沈霆君給的那塊手帕,已施法用咒術,變幻出了一道白色螢光,這道螢光包裹著那塊白色手帕,突然間無限延長,竄出了衛生間,拐進了走廊盡頭的安全通道。

  最終,拜無憂施法,在酒店二層盡頭安全通道陰暗拐角處的垃圾桶里,發現了沈霆君昏迷不醒的女伴。

  “柔柔!”

  沈霆君將女人從垃圾桶中抱出,心急如焚,火急火燎的,宮錦繡死了,都沒見他這么急。

  “她沒氣了。”

  沈霆君探了探懷中女人的鼻息,瞬間面色煞白,如天塌了一般。

  他沒工夫去問宮司嶼,你的人剛剛用的是什么辦法?怎么會發光?還會飛?他現在滿腦子混亂不堪,只知道懷里的人心臟停跳,沒了生氣。

  “主子,她的魂,被吸走了。”

  拜無憂上前查探一番之后,面色凝重的和宮司嶼稟告道。

  “普通之人,魂離身,只要肉身不毀,能夠在24小時內找回魂魄,還能救。”

  宮司嶼見沈霆君抱著女人心急如焚,面如死灰,仿佛心死一般的模樣,莫名就想到了自己和紀由乃的曾經。

  旋即,蹲下身,不冷不熱的安慰道。

  “我憑什么信你?”

  “就憑我的人能幫你找到她,再不濟,我家心肝一樣能幫你,前提是,她樂意。”冥界陰陽官,想誰死,想誰活,一句話的事,宮司嶼心里暗喜,仰仗老婆的感覺很不錯。

  “先把人抱去我那兒吧,你女人這事恐怕和宮家人的死脫不了干系。”

  宮司嶼和沈霆君商量好之后,一行人,就從安全通道離開,準備乘坐酒店二層的觀光電梯上頂層的總統套房。

  可就在這時,一名警察抱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奶娃娃朝著宮司嶼這快速跑來。

  “宮少!”

  宮司嶼驀然回眸,疑惑臉。

  “這孩子迷路了,說是您和少夫人的兒子。”

  笛童被警察叔叔抱在懷里,淚眼汪汪的,一見到宮司嶼,“哇”地一聲嚎啕大哭,伸手就要宮司嶼抱。

  宮司嶼沒吭聲,只是面色陰郁,伸手抱過了哭的慘兮兮的“小包子”,他差點沒認出這廝,以為不認識,可定睛一看小孩子脖子上掛的玉佩,正是紀由乃那把黑笛尾部掛墜,頓時明白,這是那只黑笛的化身……

  “多謝。”

  宮司嶼和警察道了聲謝,目送警察離去后,俯眸,瞅著哭成小淚人的笛童。

  “怎么回事。”

  “主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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