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不能讓自己的夫君看到自己如此失控的模樣,所以她只能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可眼前這小賤胚子再怎么狡辯也沒用。
她在后宅混跡了這么多年,什么樣難伺候的主沒見過,什么樣的刁奴沒見。
身為貼身伺候的丫鬟,晚上不能進房守著外間睡,也得門口守著。
即不守夜,也不起早伺候著,不過是拿著自己兒子不愿人貼身伺候的由頭,在這偷懶罷了。
畢竟是家中嫡子遇襲,如此大事,霍鋅易連早朝都顧不得上了,命人去告了假,便急急地趕了過來。
他那小妾自然也是跟著的,還有她的兩兒一女。
等到所的人都來齊了,才有人將那個還在昏迷的黑衣人給捆了嚴實,然后一盆水潑在了他臉上。
黑衣人瞬間驚醒了過來,看著面前的那一排人,他這才意識到昨夜遭遇了什么,神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說,是指示你來刺殺我兒的?”霍鋅易手中拿著長鞭,一鞭子直接抽在了那個黑衣人的身上。
可那人只是面色變了下,卻并沒有叫上一聲的痛。
霍鋅易再次抽了兩鞭,這次用上了全部的狠勁,才總算讓對方有些受不住的神色。
“沒有人指使,我只是想要偷個的錢人家的孩子,敲詐點錢罷了。”黑衣人說著,看向了站在一邊的霍銘珩,“貴府的小少爺昨夜也看到了,我只是拿著麻布袋想要將他擄走而已。”
“整個京都,我將軍府不是最奢華的,但看家的護院卻是武力最強的。而我在京都的少年里,也是功夫數一數二的,若沒有人指示,你何至于會想不開的對我動手?”
“我也是有些拳腳功夫的,而且你們世家多是吹吹牛而已,我也未曾放在眼里。”那個黑衣人事到如今,竟然還有些嘲諷地笑了笑。
“我今日下午才換的院子,今日晚上你便能立刻摸進我的新院子,兩院毫無連接,相距甚遠,若是府中沒有人與你通風報信,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霍銘珩嗤笑了聲質問道。
話說到這里,別說是霍鋅易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連郗靖雯都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
她惡狠狠地咬著牙,瞪向了站在一邊的孫菲羽,還不等對方來得及說出什么辯解的話,她直接一巴掌,便狠狠地抽在了對方的對臉。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對我兒對這樣歹毒的心思!”郗靖雯恨到了極致,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軟弱了。
嫁到鎮北將軍府這么多年,就算是大人如何的斗,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至她那三個孩子于死地。
甚至當年她在懷孕的時候,她甚至沒有一刻想過要將這三個孩子給落了。
沒想到她這難得的仁慈,換回來的卻是對方的不知感恩,得寸進尺。
霍鋅易其實也猜出了,這件事肯定是自己的愛妾所為,但在他心中,這可是他愛了將近二十年的白月光,就算是此時再生氣,也還是會護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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