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夫人被何家的掌權人安排著帶何銘軒去他將要入住的房間,而何湛勛則被留下來匯報組織合并的事情。
兩個人剛剛拐個彎,等到那兩個男人看不到他們的時候,何夫人的嘴臉立刻就變得猙獰了起來。
“你個小野種,跟你的母親一樣賤!當初他憑姿色勾引我老公,現在你竟然還敢帶壞我兒子!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趕緊自己想個理由滾蛋,要不然別怪我連具全尸都不給你留!”
“我倒也是想要離開啊,可誰讓你的寶貝兒子偏偏就喜歡我呢,硬是要把我留在身邊。”何銘軒輕淺的笑了起來,話說的略微帶著幾分得意的味道。
“你個死野種,是敬酒不吃,想吃罰酒是嗎?”何夫人氣急敗壞,揚手便想要給他一個巴掌。
可落下的瞬間,手腕卻被死死的扣了住,然后用力一扭,在她發出尖呼聲之前,就被甩到了一邊的地上。
“我看想要不痛快的是你吧?”何湛勛狹長的眸子,銳利的如同隨時準備捕食的毒蛇。
這讓何夫人剛想要脫口而出的尖叫聲,硬生生的咽回了肚里。
“我……湛勛,我才是你的媽媽,你怎么能為了這么個野種,這樣對我?”何夫人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何湛勛俯首吻了吻何銘軒那氣得微微嘟起的小嘴,微微一笑,這才嘲諷的任何回復了眼地上的女人。
“你想管我?呵……還是好好的管管你的弟弟,還有侄子吧!”他冷笑了聲,一手攬著何銘軒的肩膀,一手從他的手里硬拽過了行李箱,便將他給帶走了。
何銘軒的房間就被安排在了何湛勛的邊上。
剛進房門,他便重重的將門給反鎖了上,然后不給自己懷中的人任何喘.xi的時間,灼熱的吻便瘋狂而又帶有著侵略性的印了下去。
“唔……”何銘軒感覺自己的舌都快要被纏斷了,伸手用力的想要將他給推開。
可是卻換來了對方更加瘋狂的禁錮。
何湛勛抓著他的雙手,舉過了頭頂,然后按在了門上,單手扣住雙腕,死死的鉗制住。
不僅吻的愈發用力,而且另一只手還撩開了他的皮帶,一點點的滑了下去。
這樣的舉動換來了何銘軒更加激烈的反抗。
何湛勛有些不耐煩的微微蹙眉,然后松開了自己的唇,但手卻掌控著何銘軒那不可言說的某處用力一掐。
“唔……”何銘軒痛的臉都發白了,額角還冒出了微微的細汗。
“你說你怎么就學不乖呢?”何湛勛聲音冷若寒蟬,貼在他的耳邊危險而又迷人的說道,“在我沒喊停之間,這場游戲永遠都不會結束,你不聽話,我只能好好的懲罰你了。”
這話讓何銘軒的眼眸瞬間瞪的老大。
他嚇得從背脊處躥起了抹涼意,拼命的想要逃跑,可是何湛勛卻冷笑了一聲,直接將他打橫抱了起來,然后重重的扔在了床sh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