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寒語氣溫柔,而又體心。
可在洛璃煙看不到的地方,卻如同惡鬼一般,死死的盯著顧朗逸。
“所以呢?你是想要自己出去,還是哀家把你扔出去?”洛璃煙徹底失去了耐性,咬著牙,陰側側的問道。
“他就那么重要?!為了和他獨處,你不惜和我動手?”司徒瑾寒那風華霽月的臉,因為憤恨的嫉妒而變得扭曲了起來。
抱著洛璃煙的手死死的將她按入了自己的懷中。
洛璃煙聞著他胸膛那淡淡的檀香氣息,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被他給擠沒了,忍無可忍的伸手在他的背上撓了兩爪子。
“哀家有事請顧公子幫忙,司徒大人還是出去的比較好,畢竟我和你的關系基本等同于水火不容。”
“你就當真這樣在意?”司徒瑾寒的臉上閃過一絲掙扎,最后還是妥協的幽幽開口道,“既然如此,那我會去找你父親商量,讓他成為我的人。這樣你是不是就不再如此排斥我了?”
洛璃煙聽到他這樣說,徹底失去了耐性。
伸手抵著他的胸口,稍稍一個用力,她便脫離了司徒瑾寒的懷抱,落在了地上。
一臉譏諷的看著那個似乎還在掙扎的司徒瑾寒。
“司徒大人,不必如此麻煩,哀家真不知道為何你要這樣做,戲做的太過了,沒意思。”
“你覺得我這么多天,對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做戲?”司徒瑾寒眉心攏皺在了一起,看向她的目光滿滿的都是不可思議與受傷。
自己這一派的人,還有放在大皇子那邊的暗樁,都來問過,自己是不是對小太后未免太上心了些。
而自己也絲毫未曾掩飾的告訴了他們,自己登基為帝后,將娶煙兒為后。
不是沒有人反對,可最終還是被自己給強硬的壓了下去。
自己甚至在朝堂上,任由著她參于朝堂上的政事相商,并未像原來一般的多加阻攔。
連她偶爾下的幾個命令,自己都順從著她了。
結果到了最后,竟然被她用“做戲”兩個字就概括了自己所有的好。
“難道不是嗎?”洛璃煙嘴角微微向上挑起一個嗤笑的弧度,“難不成司徒大人還想說,你是真的愛慕哀家?”
“有什么不可以嗎?”司徒瑾寒上所有的表情漸漸散了去,淡得如同一汪死水,毫無波浪。
洛璃煙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
她知道自己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踩到了司徒瑾寒的痛處之上了。
可若是不踩痛他,怎么能讓他知道,自己從來就不是他說能要便要得起的呢?!
“哀家還真沒有看出來。司徒還真是好生氣派,曖昧哀家,便是讓哀家的父親歸順與你,然后你便向施舍一般,隨便賞點榮華富貴,我們就得感恩戴德,我就得委身于你!”洛璃煙的聲音稍稍尖銳了些。
那濃濃的不屑,還有嘲諷的分析讓司徒瑾寒的呼吸頓了頓。
他微微低垂下眼瞼,很想反駁洛璃煙的話,可事實上,他的態度從內心的深處,確實一直是高高在上的。
天才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