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著尉遲澈的大掌貼在了自己的綿軟之上。
感覺那修長的手指覆在上面捏了捏,洛璃煙的小臉瞬間又氣的燥紅了。
“你……”她紅潤的唇微微輕啟,剛想開罵,卻見尉遲澈清冷的眸子里染上了戲謔的光芒。
“你此生注定了是我的夫人,難道不該早些適應為夫的存在嗎?”
“呵……”洛璃煙嘲諷的輕笑了聲,“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想娶我,還得看你過不過的了我爹那關,別忘了你前兩日做了些什么。”
尉遲澈這是第二次從洛璃煙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上一次還是十二年,只不過那個時候他們的處境私定終身也是沒什么不可。
但如今她已有了家人,自己怎么還舍得委屈了她。
不就是讓永安候府定下這門親事,討厭自己又何妨,只要永安候不想被滿門抄斬,自己定能讓他乖乖的寫下婚書。
尉遲澈嘴角向上扯了扯,分不清是喜悅還是嘲諷。
“你還在這里做什么,還不快出去,我要換衣服了!”洛璃煙推搡著那緊擁著自己的懷抱。
“嗯。”尉遲澈眼神暗了暗,站起身,指了指美人榻邊的一套羅裙,“那是我給你準備的。”
雖然很想親自替她寬衣解帶,但又不想讓她太過反感,尉遲澈還是順著洛璃煙的推搡來到了門外。
看著“嘭”的一聲被關上的大門隔絕了自己的視線,那本還算得上是平靜的眸子一下子變得晦暗深幽。
他的姐姐終于回來了呢!
可是哪怕只是隔著這么一扇門,好像自己都已經無法忍受了。
好想占有她!
好想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之中!
尉遲澈按著自己那狂跳不止的心臟,輕靠在門上,整個人散發出瘋狂而又黑暗的氣息。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
為什么這十二年里,自己那遍布各國的眼線都沒有查到她當年是怎么離開青樓的?
難道真像當初那些人說的一樣,她是突然消失了?
那她現在會不會和當年一樣?
尉遲澈的神色突然一凜,握在門框上的雙手驟然縮緊,竟將那檀木門的邊沿給捏了個粉碎。
“你又發什么瘋?”洛璃煙拉開門,便看見那個精致的花紋缺了兩塊,秀眉攏成了兩道小山,不悅的斥責道。
沒……沒消失?!
尉遲澈目光熠熠的看著洛璃煙那嬌怒的小臉,心中閃過一抹狂喜,直接將她給擁入了自己的懷中,大口喘息著。
“還在,你還在!”
雖然被勒的硬生生的痛著,但尉遲澈語氣中的無助與彷徨卻讓洛璃璃心疼不已。
自己當年的出現與離去,好像不止讓他對自己情根深重,更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那難磨滅的陰影。
幽幽的長嘆了口氣,洛璃煙安撫的拍了拍尉遲澈的背。
“你趕緊離我遠點,我這才換的衣服可別又被你弄濕了。”
“不想放。”尉遲澈念念不舍的說道。
但還是松開了對懷中小家伙的鉗制。
目光溫柔而又細碎的看著她嬌嗔的面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