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
要知道。
機遇這種東西,向來是可遇不可求。
不是著急就能解決的。
雖然小樹精,多少也能明白。
但是明白,不代表不心塞。
搞的最近。
小樹精時常扎根到土壤里。
曬太陽,吸靈氣,長高高,指望著奇跡發生,它也能開口說話。
但,很顯然。
沒什么鳥用。
簡直讓她哭笑不得。
不過眼下。
這兩個小東西,都說哪里怪怪的。
就一定有奇怪的地方。
只是,到底奇怪在哪兒呢?
她伸手刮了刮下巴,若有所思了片刻。
然后,引了一些水出來,到一邊的灰土上,將其和成泥,包裹到一塊昱息上。
但是,沒用。
昱息的氣息顯露無疑。
“唔”
她眸光一閃。
又從水中挖了一些泥出來,將泥中的水分烘干。
再用其它的水,取代溝里的水,將干土和成泥,包裹到昱息。
結果,還是沒用。
這水和泥,融合在一起,才有隔絕氣息的作用?
那么,有問題的。
怕不僅僅只是這水和泥吧?
或者說 這水溝里,有什么東西,將這水和泥給異變了,才導致它們擁有隔絕氣息的能力。
想到這里。
她沖著沈長臨和拂兮揚揚下巴。
“一左一右,去水溝的兩頭,取一些泥過來,再將水溝兩側,挖一個洞,將洞里面濕干各半的泥土,也取了一些過來。”
“哦。”
二人點頭。
閃身去取泥。
琢磨著,他這樣子,應該是發現了什么。
嘛,反正他們是沒看出來。
當沈長臨和拂兮聽了他的吩咐,取了泥過來。
少年又一一的做了比對實驗后,得出一個結論。
“必須是水和泥在一起才有用,濕干各半泥土的能力,沒有全濕的隔絕能力強。”
她盯著手邊那一堆實驗品。
瞇了瞇眼。
“也就是說”
“??說啥?”
沈長臨聽的一頭霧水,完全不明所以。
到是拂兮頓了頓,望向那些器皿。
“水泥的融合里,有東西?”
“對。”
少年點頭。
“水沒問題,干土沒問題,剝離出來,分別組合,亦沒問題,但,從溝里直接取出來的,卻出現了屏蔽作用,且,被水滲透到半濕的土壤,也有一定的作用,可作用卻并不強”
“所以,不是水也不是土的問題。”
拂兮接過少年的話。
慢慢道:
“而是這條水溝里面有什么東西,才將這水與泥異變了。”
“對。”
少年細細的觀望,這一條水溝。
但很可惜。
擁有外掛眼的她,依舊沒有發現不妥。
想來那東西。
已經超越了,眼下她能‘看’到的級別。
他們二人這望著水溝,若有所思的樣子。
讓沈長臨頭疼的抓抓腦殼。
不耐煩了。
“哎呀,簡單來說,就是這水下有東西就對了!是吧?那咱們就挖唄!總會挖到的!”
“嘖”
少年搖搖頭,有些無奈。
“沈叔叔啊,那東西未知,連類別都不明,這么隨隨便便的去挖,壞了砸整?要知道,連爺都感覺不到的存在,那說明等級一定很高。”
“換句話說,那就是個寶貝,價值是不可估量的,這么毛毛躁躁的,你想沒想過后果啊?”
沈長臨摸摸鼻子。
小聲咕噥。
“那就不管了?”
“誰說不管了?”
她挑挑眉。
笑的戲謔又玩味。
“合著,爺在那里搗鼓半天,又說了半天,你是一句話沒理解嗎?”
“……誰,誰沒理解了!”
二哈沈,一梗脖子。
狡辯道:
“不就是這里頭有東西嗎?”
“然后?”
少年環胸,似笑非笑的睨著他。
直把二哈沈給瞅的,憋紫了臉,哼哼道:
“好啦好啦!你說怎么辦吧!”
“嘖嘖”
她好笑的搖了搖頭。
凌空踏步。
自上而下的觀察了一下地形。
然后掌下靈力一泄,凝聚成劍。
跟切豆腐似的,將一塊兒地頭,給挖成了個長方形的大深坑。
緊接著。
在沈長臨,嘴角直抽抽的表情下。
用結界將其籠罩住,笑意盈盈的看向木著臉的沈長臨。
“吶,直接挖了抬回家,多省事?”
……mmp,有幾個人能跟你一樣,這么變態的?
正常情況下的,正常思維,難道不是該下水摸?
摸不著后再抽水挖泥的嗎?
哪里跟你一樣變態,直接連溝都給拎跑的?
無語的擼了把臉。
他目送少年,踏進煉金門里,將那么長的一條水溝,給拎回山頭的府邸內。
也不知道他把那水溝給安置到哪兒了,幾分不到的就又閃了回來。
整完能屏蔽氣息的水溝。
楚少年這才甩出感應符,試圖激活感應符,來連上追蹤符,從而找出蕭如夢到底藏哪兒去了。
只是很可惜。
感應符沒反應。
像是蕭如夢憑空消失了一樣。
連一點兒痕跡都沒留下。
她伸手刮了刮下巴。
略略擰眉。
“真奇怪,沒反應啊”
“你們在這里做什么?”
就在這時。
幾道人影,縮地成寸的,從天邊閃了過來。
擰著眉,目光警惕的望著他們。
而在那幾人過來的那瞬間。
少年指尖一動。
將先前他們弄出來的痕跡,很清理掉。
順便的,又將煉金門也給悄無聲息的關了上。
這才側眸,望向來人。
當看到其中一位中年男人的時候。
她眨了下眼,笑瞇瞇的沖他揮了揮手。
“喲”
中年男人一看到他,眼皮了就是一跳。
“你怎么在這里?”
“追通緝犯呀,能換錢的。”
少年笑的一臉正經。
更從口袋里摸出一張相片,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晃了晃。
“吶,殺人犯,錢不少吧?”
中年男人瞅了那相片一眼。
摸出手機,在上面點了一點。
扒拉扒拉看,這少年有沒有在忽悠他。
“認識?”
一邊的兩人。
奇怪的看向這笑的像個小太陽,又長的刺眼的少年,和他身邊站著的大和尚跟道士,問向那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確認了這少年,還真沒忽悠他后。
點了點頭。
“先前,在山脈,那大蜘蛛就是他放倒的。”
“這樣?”
那兩個跟中年男人差不多歲數的男人,了然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