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控？
要的就是不可控，只有亂，才能找到對方的馬腳。
不然，一直這么平靜無波的，誰都沒那閑得蛋疼的時間好嗎？
“行，知道了，不管什么時候，記住兩個字冷靜。”話落，高澹這邊直接掛斷了電話。
其實這已經很好了，高澹剛剛的話中，明顯有著叮囑的意味。
顧淄菱又不傻，當然明白。
只是，大哥不愧是大哥，現在基本都不插手這邊事務，還是輕而易舉就能從話語中猜出最為關鍵的東西。
顧淄菱是不得不佩服自家親大堂哥了。
那是，這點本事都沒，當之前那么多年，大名鼎鼎的閻羅王是白當的嗎？
不過，電話剛結束，趙帥還有文牧便進來了：
“老大，打電話呢？”
高澹點了點頭：
“什么事？”
這兩人一起來，不可能沒事。
趙帥和文牧相視一眼，趙帥先開口：
“老大，你讓林山去總院了？”
“有什么問題？”
趙帥搖頭：
“問題倒是沒有，只是來確認一下，現在人已經出發，應該很快就能交接完畢。”
高澹身子往椅子后面靠了靠，身板習慣性的坐的很直：
“實驗室那邊必須保證沒有絲毫問題，等交接完畢，X所這邊就正式啟動。”
趙帥和文牧都點頭：“老大放心吧，我們都看著呢。”
“嗯。”
兩人準備出去，不過，沒走兩步卻被高澹出聲阻止了：
“H省那邊的情況不用我說你們也能猜到幾分，現在不止是H省，帝都那邊都再次開始亂起來了，漩渦也越來越大，該怎么做，你們清楚？”
趙帥和文牧臉上都呈現出幾分擔憂：
“老大放心，火怎么也燒不到我們X所來。”
X所這邊早就防護的跟鐵桶沒兩樣，而現在，老大既然已經退出那邊，自然而然，趙帥他們也都跟那邊沒有什么關系了，所以，很多事，就算帝都或者其他地方再亂，也不會像之前那般，X所也深深牽扯其中。
現在，已經規避了許多麻煩。
當然，該有的防護警戒還是必須的。
高澹的提醒，趙帥和文牧都是瞬間明白，這會，高澹也不會再細說什么。
不過，在兩人都離開后，高澹還是撥出了一個號碼：
“是我。”
“知道是你，打電話什么事？”
這語氣，一聽就知道是誰了。
“蝴蝶那邊應該跟你匯報過了，什么事，不需要我多說明。”
額....
果然，電話那邊頓了頓，才再次出聲：
“別啊，這事上面還沒下命令呢，我們可管不著，咋滴，你要出手趟這趟渾水？”
高澹眼里閃過鄙視，可惜，電話那邊的人看不到：
“不會。”
好不容易退出那邊，現在一心也只撲在X所上，至于這通電話，那也是心底那絲絲擔心。
“就是嘛，你都不打算趟這趟渾水，我這邊也沒那么閑，反正上面沒下命令通知的話，就沒我們什么事。”
誰稀罕去管這些事？
那除非有貓的九條命還差不多。
現在，知情的一部分人，都是能脫身就盡量脫身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