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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六百七十章 符景烯挨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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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符景烯回來,還被清舒罵了一頓。

  清舒不高興地說道:“你做什么與福哥兒說考中就行?孩子也是有自尊心的,雖然這么說當時能讓他放松,但回過神來會覺得你不看好他。”

  符景烯覺得很冤,但他沒爭辯反而主動認錯:“是我的錯,我當時看他緊張就這么說了,沒想到這孩子會胡思亂想。”

  清舒也自責道:“也怪我,平日對窈窈要求高忽略了福哥兒的感受。”

  符景烯笑著說道:“那也是窈窈懶惰,只有嚴格要求才能鞭笞她。所幸你回來了,不然福哥兒以這種心態去考試很難考好的。”

  福哥兒策論寫得沒郭光年好,詩詞沒蘭澄作好,但其他方面卻并不比兩人差。運氣好考第一也不是不可能,不提前提得保持良好的心態。若是急于證明自己就很容易出錯。

  清舒說道:“你安心當差,福哥兒交給我就是了。”

  “我是怕你忙不過來。”

  清舒笑著道:“等福哥兒考完以后我再回戶部,不過我在戶部應該也呆不了多久了。”

  符景烯笑了下說道:“皇后那邊一點口風都沒漏出來,怕是短時間內這新衙門無法成立。”

  離開戶部?也得皇后能答應才成。不過他看清舒興致勃勃的,就不說破讓她再高興一晚。

  清舒笑著說道:“要漏了口風那些老學究又有的吵了,還不如直接定下來讓他們沒機會反對。”

  符景烯一聽就明白了,說道:“你是想讓女子監察司像飛魚衛那般獨立于其他衙門?”

  清舒還真這么打算的:“對,若是掛靠在國子監或者翰林院名下,到時候這些人肯定會插手的。所以我想讓皇后直接管轄女子監察司,這樣就能保持足夠的獨立性。”

  符景烯覺得這樣弊端很大,很直白地說道:“現在皇后執掌朝政,管轄女子監察司自沒問題。但將來的皇后卻未必會掌權,到時候她可能會利用女子監察司謀求自己的禮儀。”

  清舒笑著說道:“易安怎么樣也能管個二三十年后,至于二三十年以后,那么長遠的事到時候再說了。”

  未來誰也無法預料,做好眼前的事就好。

  符景烯見她已經拿定主意了,也就沒在多說什么。

  夫妻兩人洗漱后上床。小別勝新婚,夫妻纏綿了一回后清舒靠在符景烯肩膀上說了聶的事:“凌彤說聶喜歡她,郭羽雯也這般說,我真怕再出現第三個。”

  符景烯蹙著眉頭說道:“我會好好與他說,讓他注意。”

  清舒:……

  “注意什么?”

  符景烯說道:“讓他別與人笑,免得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清舒覺得莫名其妙,說道:“為什么不能笑,我還希望他能多笑笑。總板著個臉,好像誰都欠他錢似的。”

  這話她對聶說了許多遍了,可惜沒用。

  符景烯說道:“他不能笑,這兩姑娘肯定是不經意間看到他笑了所以才會癡戀上。”

  “這什么亂七八糟的,他在家里也經常笑也沒見她招什么桃花。”

  符景烯莞爾,說道:“這表明你管家有方,府里的丫鬟都是眼明心亮不敢有非分之想。”

  聶雖然背景比較復雜,但他是符景烯的唯一學生,而他自己才學出眾將來娶個名門貴女是不難的。而清舒不喜妾氏跟通房,她們要敢對聶做什么下場只個,那就是被趕出符府。

  符府雖然規矩嚴苛,但主子性子都很隨和從不會任意打罵下人,而且到成婚的年齡也都會遵從本人意見不會隨意安排。

  清舒笑著說道:“拎不清的我也不敢用。”

  她主院以及幾個孩子身邊伺候的丫鬟那都是精心挑選的。而且她還允諾過以后婚嫁會遵循他們的意見,嫁在府里或者外嫁都成。

  符景烯與清舒說了另外一件事,這事比較要緊:“宋秉昀今日又遞交了辭呈,皇后壓著沒批。”

  “又?難道之前他已經遞交了辭呈。”

  符景烯嗯了一聲說道:“這事我在信里不好跟你說,宋秉昀家又出事了。他的嫡長孫宋文力半個月前去鏡月庵尋歡作樂的時候,被庵堂一個灑掃婆子一刀捅死了。”

  “那婆子與他有什么深仇大恨竟下這樣的狠手?”

  說起這事符景烯都嗤笑一聲道:“宋秉昀是一只老狐貍,可兒孫沒一個遺傳到他的精明與能耐。宋文力這次被殺并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而是替人擋了災。”

  這事其實并不復雜。宋文力有一群狐朋狗友,其中與衛國公府的徐唯特別要好。宋文力只是有些好色,但因為宋秉昀管束得很嚴哪怕尋花問柳都得偷偷的,更別說做其他勾當了。但這個徐唯卻是個膽大包天的,這不去年外出游玩時撞死了人,他以勢壓人然后拿兩百兩銀子隨意打發了。

  可他撞死的是人家的獨苗,死者的父親拿了賠償金以要延續香火為由和離再娶了。那婦人失了兒子又沒了丈夫有此生了死志。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弄錯了仇人以為是宋文力撞死了她兒子。

  清舒奇怪地問道:“這么大的事怎么會弄錯?”

  符景烯說道:“徐唯撞死人的時候,宋文力當時與他在一起的。至于為何會弄錯,也不是巧合,而是有人故意誤導那婦人。不過這人是誰我就不清楚了,總歸是與宋秉昀有仇的人了。”

  他與宋秉昀也有仇,所以一直暗中挑撥宋家幾房的關系。他這一招雖然慢但效果很好,宋家幾房現在斗得跟烏雞眼似的。也就宋秉昀壓制著,不然這個家早就分崩離析了。

  清舒問道:“他有沒有懷疑你?”

  符景烯無所謂地說道:“肯定有,不過不是我做的隨便他怎么查了。”

  清舒好笑道:“宋文力讀書不行也不愿進衙門領差事,整日又燒好先性子火爆易怒,宋秉昀嫌他廢物一直都不喜歡他。現在你說他會為這事病倒,你覺得我會信。”

  符景烯輕笑道:“我讓安插在宋家的釘子放出風聲,說這是三房一手策劃的。三房沒做自然不干指責是二房做的,因為宋文力死了二房受益最大。一家子鬧得不可開交,然后將宋秉昀給氣病了。

  清舒聽完這話,覺得這人真是焉壞焉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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