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個黎正不僅作風沒問題還是個有能力有錢的,杜詩雅就不再排斥了。
當日下午,她就回國公府了。
安安回來聽到她回家了,不由悶悶地說道:“這么就走呢?”
清舒輕笑道:“之前不知道是誰嫌棄得不要不要的。這前腳剛走后腳你就想她了。”
安安笑了,上說道:“現在也嫌,不過有她在家里熱鬧了許多。她這一走,家里又冷清了。”
聽到這話清舒有些心疼,家里就她們姐妹兩人而她又忙得腳不沾地的。安安一個人在家里,沒人陪著也確實孤單了些。
第二日,古靜一看到她皺著眉有一臉苦惱的樣不由問道:“碰到什么難事了?”
“我妹說家里太冷清了。我事比較多沒辦法多陪她,在想找個什么事給她解悶。”
古靜一莞爾:“這有什么好想的,你讓她養條狗或者養只貓她就不會覺得悶了。”
清舒覺得這個主意不錯,笑著說道:“謝謝靜一姐。”
隔日清舒就為這事去找了封小瑜。她對這個沒什么研究,不過長公主養了一只琉璃貓。那貓渾身雪白眼睛湛藍湛藍的,非常的漂亮。清舒只見過一次,就記住了。
封小瑜聽到她要買貓,不可思議地問道:“你買貓養,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聽到是給安安買的,封小瑜不由笑道:“我就說你怎么可能有閑情雅致養貓。行,正好我沒事,我陪你去看看。”
京城也有賣貓狗的地方,品種越好的價格也越高。
當日安安回來,就看見清舒手里抱著一只白色的小貓。
看著它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奶萌奶萌的模樣,安安喜歡得不行:“姐,你這貓是從哪來的?”
“你不是說家里冷清嗎?以后有它陪著你,你就不會再覺得冷清了。”
安安鼻子一酸,眼淚就下來了:“姐,我不過是隨口一說你怎么就往心里去了。”
清舒笑著道:“都是大姑娘了,以后可別再動不動哭鼻子了。你頭次養貓沒經驗,若是不懂的可以去找小瑜,長公主府里有擅長養貓的人。”
安安忙點頭:“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將小白養好的。”
得了這只貓,安安回家第一件事就去抱它跟他說話。
過了幾日杜詩雅又來了,這次過來面色紅潤眼睛也有光澤了,整個人神采奕奕。
看到安安抱著的貓,杜詩雅也很喜歡:“等將來我也要去買一只來養。”
安安說道:“想養現在就去買了,你又不是養不起。”
杜詩雅每個月的月有十兩,養一只貓還是沒問題的。
“我怕養了,哪天一個沒注意就再找不著了。”
見安安看著她,杜詩雅笑了下說道:“我六姐以前養過一只貓,后來失蹤了。有說是被下人偷走賣了,也有說是這只貓野訓難改自己跑了。”
安安搖頭道:“很多人都羨慕高門大戶,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羨慕的。”
反正在聽了杜詩雅說的那些事,她就決定以后絕不嫁高門大戶。這日子跟打仗似的,太累人了。
杜詩雅瞅著她頭上的金鑲玉蜻蜓簪說道:“你這日子過得比我這個國公府的姑娘都舒坦,當然不羨慕了。可很多人一兩個月都吃不上一頓肉,那他們肯定羨慕高門大戶的富貴了。”
正說著話,清舒回來了。
杜詩雅一見到她就說道:“清舒,我上午見過黎正了。”
看著她雙眼發亮,清舒就知道她對這個黎正很滿意了:“你滿意就行,不用特意來告訴我。”
杜詩雅仿若沒聽到清舒的話,繼續說道:“我問了他春香樓的事了,他說是三年前剛來京城被人慫恿著去的。頭次是跟同僚去第二日是跟上峰去,之后就再沒去過了。”
清舒不由笑了起來。
安安卻是像看怪物一樣看她:“剛見面就問這個,你就不怕將人嚇走。”
“沒被嚇著。而且他這人挺坦誠的,將家里的事也都與我說了。”
說到這里,杜詩雅頓了下道:“我也將我的情況告訴了他,還與他坦誠了我這人不聰明脾性也不好。若是他覺得不合適,那就算了。”
姐妹兩人:……
杜詩雅樂呵呵地說道:“不過他說我挺好的,讓我不要妄自菲薄。還說若是能娶到我,是他的福分。”
這還真是王八看綠豆,對眼了。
清舒問道:“那你是不是要定親了?”
杜詩雅點頭道:“嗯,這兩天他應該會找媒人上門提親。”
說到這里,杜詩雅的眉眼都帶著笑:“你知道嗎?我大伯之前承諾過只要我同意這門親事,他就給我兩個鋪子。”
從這件事可以看出,衛國公世子還是很看重這個黎正的。
“還有啊,我也是今日才知道我外祖母過世前給我留了一個莊子跟鋪子,只是祖母以前怕我胡亂揮霍就沒告訴我。”
清舒說道:“你現在就有三個鋪子跟一個莊子,再加上以后的陪嫁。以后啊,不用再擔心自己受窮了。”
杜詩雅抿嘴一笑:“我娘也答應過我,將來她的陪嫁會給我一半。”
安安直言不諱道:“你娘現在一門心思撲在她肚子上。若真生了個兒子,我覺得她不會兌現諾言。”
清舒也沒顧忌,說道:“不管生沒生兒子,我爹都不會同意你娘這么做的。”
若是崔雪瑩不兌現諾言,那她也認了。可林承鈺不愿給,這個杜詩雅就不服氣了:“那是我娘的陪嫁,他憑什么不同意。”
清舒笑了下道:“憑他現在是你娘的丈夫。你娘進了林家的門,那不管是人還是錢那都是林家的。給個三五千兩現銀他可能不會說,可要給田產鋪子他肯定不答應。這些產業那都是要留給林家子孫,哪能給你。”
杜詩雅的臉色,瞬間就不好看了:“那我不管,這事是我我娘親口答應。她若不答應,我就鬧得她不得安寧。”
清舒笑著道:“我只是讓你做好心理準備,至于你要怎么做你自個看著辦。”
安安說道:“不過我覺得你鬧也沒用,我爹就是鐵公雞。他看我姐賺錢,這些年一分銀子都沒給過我。”
養育子女那是做父母的責任,可她爹竟能將這事完全甩給她姐。
以前對林承鈺抱有幻想。可隨著年齡的增長懂得事也多了安安徹底看透了林承鈺,心里也就沒再半點期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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