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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七十四章 簡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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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上了一套鵝黃色襦裙,頭發不再弄成包包頭而是梳成了雙丫髻。身上除了手腕佩戴的佛珠手串,沒戴任何的首飾。

  站在傅苒面前,清舒有些緊張地問道:“老師,我這樣穿是不是太素淡了?”

  這次她們去拜訪傅苒的好友簡舒。簡舒是金陵女學的副山長,這次去拜訪除了敘舊也是讓她見下清舒。

  若是她滿意清舒,就會將考金陵女學的推薦名額給她。若不然,清舒連去考試的資格都沒有。所以,清舒才特別緊張。

  傅苒笑著說道:“她不喜金銀之物,你要穿金戴銀珠光寶氣的她反而不會喜歡。”

  清舒聞言明白了,這文人大半都喜歡風雅之物,看來簡舒也不例外。

  簡舒住的地方離金陵女學并不遠,坐馬車一刻多鐘就到了。

  進了簡家,走到二門前清舒不由地抓住了傅苒的手。

  傅苒笑著說道:“不用緊張,以平常心待就好。”

  簡舒說考核清舒,其實只是走一個過長。以她跟簡舒的關系,既開口她斷不會拒絕。之所以那般說不過是希望清舒知道,不管做什么事都不容易。

  清舒點了點頭。

  往前走了一小段路幾步路,就看見迎面走來了幾個人。

  為首的人個子高挑,穿著一襲緋紅色繡以梅花的襦裙。墨色的秀發用銀色發帶輕輕挽起,發帶將頭發束住成飛云髻,頭上并無佩戴朱釵耳墜等物。

  傅苒見了來人,笑著說道:“舒舒,這么多年你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那么漂亮。”

  簡舒上前抱住傅苒后笑道:“阿冉,五年沒見,嘴巴怎么變得這般甜了?”

  “舒舒,這是清舒。”

  簡舒眉開眼笑:“她與我一樣名字都有個舒字,看來也是與我有緣。”

  清舒上前福了一禮:“清舒見過先生。”

  簡舒點了下頭,將人迎進屋內。

  屋內正燒著水,旁邊的桌子上擺放了一整套的茶具。

  清舒也不敢隨意看,進屋后就規規矩矩地跟在傅苒身邊。

  簡舒將燒開的水倒入茶壺。很快,就飄出縷縷的清香。

  搖晃兩下,簡舒將茶壺的水倒在茶缸內。動作優雅仿若行云流水,看著就是一種享受。

  傅苒與清舒解釋道:“這泡茶頭道茶是不喝的,第二道茶才能喝。”

  簡舒將泡好的茶遞給傅苒,然后問道:“怎么?你沒教她泡茶?”

  “她不喜喝茶,我也就沒教。”

  青菜蘿卜各各所愛,簡舒倒也不驚訝,只是有些惋惜:“不喝茶,這樣的人生太無趣了。”

  她嗜茶如命。對她來說,飯可以不吃但茶不能不喝。

  知道清舒不喝茶,簡舒吩咐丫鬟倒了一杯清水過來。

  簡舒抿了一口茶,端著茶杯問道:“你信上說你從族中過繼了個孩子,怎么這次來沒將那孩子帶來呢?”

  傅苒說道:“臨行前兩天生病了,我讓他留下養病,等病好后再來。”

  簡舒又抿了一口茶,然后閉著眼睛露出一抹愜意的笑容。

  清舒看著她,覺得喝茶真是人生之一大樂事了。

  睜開眼睛,簡舒放下茶杯:“怎么就那么巧?該不會是故意生病的吧?”

  傅苒不在意地說道:“他若是來我會給他尋個好先生,若是不來也隨他,強扭的瓜不甜。”

  傅敬澤若真是故意生病不來金陵,受損的也不是她。

  原本過繼傅敬澤只是為了安爹娘的心。這孩子聽話她自會為其打算,若一味聽她父母的話她就丟開不管。

  簡舒本就是灑脫之人,見傅苒有了成算也就不再繼續問了。

  品完茶,簡舒問清舒:“念了什么書?”

  “四書五經跟基礎算術都學完了,另外還跟著老師學了畫跟棋。”

  “音律呢?”

  清舒有些不好意思:“老師教了,但我沒這個天賦怎么都學不會。”

  傅苒也是一臉無奈:“這孩子是個音癡,不管怎么教都教不會,只得放棄了。”

  簡舒叫丫鬟拿來了畫板跟畫筆等物:“你既學了畫,就將這套茶具畫下來。”

  這對清舒來說并不是難事,很快就將一套茶具畫下來了。

  簡舒看完后評價道:“線條流麗,不過畫工有些稚嫩,而且畫得也太刻板了些。”

  說完,簡舒拿起畫筆在茶壺上面勾勒了幾筆。瞬間,茶壺上仿若升起了裊裊的煙霧,讓整幅畫都生動起來。

  清舒敬佩道:“先生,你太厲害了。”

  傅苒笑著說道:“你可知道,她一副畫在外面要賣到上百兩銀子。”

  簡舒最擅長的就是畫,再有身份的加持,所以她的畫很受人追捧。不過她只將作畫當做消遣,并不以此為謀生的手段。

  考過了畫,簡舒又讓清舒寫一首詩給她看看。

  清舒寫了唐朝元稹的《一字至七字詩茶》:

  香葉,嫩芽,

  慕詩客,愛僧家。

  碾雕白玉,羅織紅紗。

  銚煎黃蕊色,碗轉曲塵花。

  -夜后邀陪明月,晨前命對朝霞。

  洗盡古今人不倦,將至醉后豈堪夸。

  看著這首詩,簡舒好笑道:“我讓你寫詩,不是讓你抄詩。不過小小年歲筆力蒼勁有力,可是練過手腕?”

  清舒說道:“我以前身體不好,外婆給我請了個師傅。從去年開始,我跟著師傅學了拳法。”

  簡舒看向清舒的眼神有些變了:“小小年歲能吃這樣的苦頭,不錯。”

  一般只有那些沒有出路的女子,才會去習武。像世家女或者富貴之家的姑娘,很少能吃得了這個苦頭。而能堅持下來的,莫不是性格堅韌之人。

  簡舒也明白了為何為何傅苒如此鐘愛清舒了。這孩子雖少了些靈性,但性子堅韌有毅力。而能成大事者,這兩樣必不可少。

  “可有擅長的?”

  清舒有些羞愧地搖頭:“沒有。”

  見清舒妄自菲薄,傅苒好笑道:“你這孩子,現在可不是謙虛的時候。”

  說完,傅苒與簡舒說道:“這孩子最擅的是算學。另外《大明律令》已經學了大半,唐詩都背完了,棋藝也入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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