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寄靈便走了出來,自我介紹道:“姐姐你好,我叫謝寄靈。”
“你……”鄭斌洲表姐遲疑了一下,說,“你好,我叫宋麗華。”
“寄靈啊,不是我不相信你,實在是……”宋麗華不好意思的笑笑,“你太年輕了,我想象中,會這種事情的,都是年紀挺大的人。”
鄭斌洲忙說:“姐,你相信寄靈,她真的可以。”
何宇良也說:“是啊,如果寄靈都不行,那我就真的不知道誰可以了。姐姐,我是有親身體會的。”
于是,何宇良就拿自己當例子,來說給宋麗華聽。
任琳娜跟著點頭:“是的,這個我跟陳星也能做證,那天晚上,是我們親眼見到的。”
謝寄靈反而不像他們那樣,急著證明自己。
就說:“我是后收錢,先簽合同,事情解決之后,再收錢。我對外都是五百萬起步,依據難度往上價錢。但你是鄭斌洲的表姐,所以我可以打折,200萬。”
“你要是信我,我給你解決。你要是不信也沒關系。”謝寄靈說道。
宋麗華聽到是解決之后再給錢,便問:“如果你解決不了呢?”
“當然不收錢。”謝寄靈說道。
宋麗華點點頭:“那好,那你就……試試吧。”
“不好意思,我不是懷疑你,就是……”
“看我太年輕,不像是會除靈的。”謝寄靈緊跟著說道。
宋麗華不好意思的笑笑。
謝寄靈并不生氣。
宋麗華還挺客氣的。
而且,一直以來,她確實沒少碰到過這樣的懷疑。
全是因為她年紀小的關系。
現在宋麗華這樣子,實在是很讓人擔心。
正如鄭斌洲所說的那樣,除了一個大肚子,其余地方全都已經是皮包骨了。
謝寄靈便從包里拿出一份合同來,交給宋麗華,“我們現在不著急,你先看看合同,沒有問題的話就簽了。到時候解決之后,咱們按照合同付款。”
眾同學還真沒有看過謝寄靈正經工作的一面。
完全沒想到,謝寄靈竟然還隨身攜帶合同。
眾人都驚呆了!
這真的是很專業了!
宋麗華也完全沒想到,謝寄靈竟然是這種畫風。
已經震驚的想不到別的了。
也沒心思去懷疑謝寄靈什么。
實在是被謝寄靈這一手給震住了。
這么專業的……
那應該……應該是靠譜的吧!
宋麗華看完了合同,覺得還是挺公道的。
便簽了自己的名字。
謝寄靈也簽了名,然后就讓宋麗華坐下了。
“我們要怎么做?”宋麗華忐忑的看著謝寄靈。
謝寄靈問道:“除了做噩夢之外,你還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宋麗華搖搖頭:“我說不好,因為我不敢睡覺,所以精神不好,就覺得渾身哪哪兒都不舒服。”
“那在做噩夢之前,你能記得多少?有沒有心慌的感覺?
或者突然眼前一黑?只是一瞬間的事兒,馬上就恢復了,所以你可能就沒在意。”謝寄靈便又說。
宋麗華仔細想了一下,驚訝的看著謝寄靈,重重點頭:“有的。我在做噩夢之前,白天里確實是心慌了一陣子,而且起身的時候,眼前黑了一下。”
“但是因為懷孕的關系,我就以為這些是跟我懷孕有關。所以我就沒當回事兒。”現在經謝寄靈提醒,宋麗華才想起來,確實是有這么一回事兒。
謝寄靈點點頭,從包里拿出一張符紙:“你拿著。”
宋麗華不解的接過來。
誰知她的手才剛剛碰到符紙,符紙就好像被火點燃了一樣,立即化為灰燼。
而宋麗華的手上,也感覺到燙意。
“這是……”宋麗華驚恐的看向謝寄靈。
“這是破咒符。只不過,這個破咒符只能破解尋常的小詛咒。”謝寄靈說道。
“我只是想要驗證一下,你是不是被人下了咒,再確定一下那詛咒的級別。”謝寄靈解釋。
“一旦破咒符被燒,就說明對方所下的咒,高于這張破咒符所能破解的等級。”謝寄靈解釋道。
“下咒?我怎么會被人下咒?”宋麗華驚得不行。
要真是撞上了怨靈,會害怕。
可要是被人下咒,那等于是有人在背后算計她,害她。
怨靈除掉了就好了。
可是人呢?
一次不行,對方可以再來第二次,第三次,沒完沒了。
“我……怎么會有人對我下咒?我……我也沒得罪誰啊!”宋麗華都懵了。
鄭斌洲在一旁說:“寄靈,那你能根據我姐這種情況,判斷出對方是給她下的什么咒嗎?又或者,會有什么結果嗎?”
謝寄靈點點頭,說:“你夢中的那個嬰兒,其實是嬰靈。”
“對方是想把那嬰靈放入你的腹中,占據你孩子的身體。”謝寄靈說道,“說白點兒,就是嬰兒版的借尸還魂。”
眾人:“……”
這么一說,大家真的都明白了。
這個解釋的風格,實在是太符合謝寄靈的畫風了。
宋麗華悚然一驚,驚恐的說:“是誰這么惡毒!你……你能不能解了這個咒?”
“可以的。”謝寄靈應下來。
“那……能不能找到下咒的人?”宋麗華又問。
“這要看情況。一般情況下,是可以分為三方。要害你的人,專業可以下咒的除靈師,還有你。我們先假設是這樣的情況。”
“而除靈師要給你下咒,就要將害你的人,和你聯系到一起。要獲取屬于你的東西。比如說頭發,血液。血液的作用比頭發大。”
“再取得害你的人的東西,同樣的這類介質。”謝寄靈解釋,“這樣一來,一旦下了詛咒,你們倆就聯系在了一起。如果成功,那么害你的人就會得到她所想要的。”
“如果失敗,那么作用在你身上的詛咒,就會反作用在她的身上。就跟小孩子說的反彈一樣。”謝寄靈又伸出手掌,比了個“反彈”的動作。
眾人:“……”
挺嚴肅恐怖的氣氛,都被謝寄靈最后一句話給毀了。
“當然了,這個世界在大方向上還是公平的,有需要,就得有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