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魏無彩不動,燕芷清氣道:“魏無彩,你說話不算話!剛剛你明明沒走,卻騙我走了。你連這點兒小事兒都要騙我嗎?”
“不是。”魏無彩趕緊說,“我是因為剛才忘了問你。”
燕芷清挑眉。
忘了問什么?
魏無彩便說:“我是想問你,你要自己冷靜的話,打算冷靜多久?”
燕芷清:“……”
“你給我個期限啊。”魏無彩說道,“要不然我這心一直吊著,七上八下的,不踏實。”
“甭說一天、三天的,哪怕是十天,你跟我說個數兒。”魏無彩一邊說,一邊趁燕芷清不注意。
悄悄地,一點兒一點兒的,朝門里挪著小碎步。
等燕芷清反應過來的時候,魏無彩已經將近三分之二的身子都邁進了門里面。
燕芷清的眼角抽了一下,心說自己要是狠狠心,這會兒把門一關。
看他怎么辦!
“當然了,我也只是一說。十天是不是太長了點兒?”魏無彩說道。
“是嗎?”燕芷清皮笑肉不笑,“我還想自己冷靜半個月呢。”
魏無彩就覺得燕芷清有點兒皮緊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突然就擠進了門。
燕芷清也只是看到眼前人影一晃而過。
哪怕是反應過來了,魏無彩那速度快的,都讓她來不及把他推出去。
燕芷清還沒看清楚他的人,只覺得眼前人影在慌。
人就被他推到了墻上。
而兩人旁邊,便是半開的門。
魏無彩將她推到門后的角落,兩人的身形正好便被門給遮住了。
燕芷清驚訝的吸了一口氣,一顆心緊跟著就提了起來。
接著,她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雙唇就被魏無彩給吻住。
就在燕芷清腦子發懵的時候,魏無彩雙手改為捧住了她的臉。
她的后腦被他緊緊地壓在墻上,動都動不了。
臉又被他給捧著,左右的前后,全都被他困住了。
燕芷清睫毛顫顫,微微睜開了一點兒眼,就見魏無彩正閉著眼,吻她吻得專注。
不知不覺,燕芷清也閉上了眼。
雙手沒處可以放,原本是垂在腿兩側。
卻被他吻得,下意識的就想要抓住點兒什么。
可是,抓魏無彩,她是不好意思抓的。
最后在不知不覺間,反手,指尖便緊緊地反扣在了墻上。
燕芷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她早就被親懵了。
魏無彩才松開她的唇,可雙手還捧著她的臉沒放。
燕芷清的臉小。
也不知為什么,當明星的,臉總比一般的女孩子還要小一圈兒似的。
這會兒,她的臉被魏無彩捧在手心。
魏無彩一只手就能將她的臉給占滿。
現在兩只手一起,越發顯得她的臉小的不像話了。
“我的取向以后都不會變,我是真的被你掰直了。”魏無彩啞聲說道。
燕芷清顫顫的,整張臉通紅。
“我給你今天一天好好冷靜。”魏無彩說道,“從明天起,你要是不給我個名分,那我就要開始追你了。”
燕芷清:“……”
這……這男人說什么呢!
魏無彩說完,也不等燕芷清回答。
趁她正處在震驚中的時候,就把她打橫抱起。
沒多會兒,燕芷清就覺得后背一涼。
她人就被放在了還帶著涼意的床.上。
燕芷清人被涼的一個激靈。
魏無彩松開她,起身說:“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說完,他就轉身走了。
出門的時候,還沒忘記給她關上門。
他臨走時來這么一下,讓她怎么好好休息。
而且,說什么讓她冷靜。
才給她一天的時間來冷靜不說,剛才又那樣吻她。
本來她腦子就亂,這會兒更冷靜不了了。
燕芷清翻個身,就把大半張臉都埋在了枕頭里。
抬手,貼在自己的唇上。
魏無彩的唇那么火熱,確實是一點兒都不像不喜歡女人的樣子。
他剛才那么密實的貼著她。
讓她也清楚地感覺到了他的氣勢洶洶。
那樣的氣勢,也不像是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
燕芷清不禁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要不要答應他?
確實,這事兒放在魏無彩的身上,就有太多不確定性。
這得看她是不是喜歡他喜歡到,甚至有勇氣來賭一把。
若是將來,魏無彩又變了,不再喜歡她,那她能不能承受得住。
對他的喜歡,是不是深到那樣無可自拔。
燕芷清煩躁又糾結,不知道過了多久。
突然,又聽到了門鈴聲。
燕芷清煩躁的爬起來,心說這時候又是誰來了?
平時很少有人來按她的門鈴。
偏偏今天想要自己一個人靜一靜的時候,就不停地有人找來。
魏無彩剛走,燕芷清就一點兒沒往魏無彩身上猜。
因為魏無彩走之前還說讓她自己靜一靜呢。
不會再折回來的。
再說了,剛才他已經言而無信一次,難道還能再來一次不成?
因此,燕芷清猜到誰身上,也沒猜到魏無彩身上。
她走到門口,開門之前把門上的防盜鏈先拴上了。
而后才打開門。
因有防盜鏈在,因此門怎么也開不了太大。
結果,燕芷清就看到門口站著的,依舊是魏無彩。
這人有完沒完了!
“你不是走了嗎?”燕芷清氣道,“不是,你不是說讓我一個人靜一靜的嗎?”
“是,我是這么想的。”魏無彩說道,“不過剛才我走了之后就想起來,你早晨還沒吃飯。”
“我估摸著你也睡不著。”魏無彩又說。
虧他還好意思說!
她睡不著是因為誰?
要不是因為他,這會兒她還在舒舒服服的睡覺呢!
“所以我就出去給你買了早餐。”魏無彩抬起手上拎著的袋子,“我買了粥,還有包子。”
“你不能空腹吃藥,得吃了飯才行。正好吃完早餐吃藥,完了你就可以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魏無彩說道。
燕芷清只想冷笑。
我信你個鬼。
魏無彩頻頻出爾反爾,至少今天,在燕芷清這里,他已經沒什么信譽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