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是連世濤作為父親,帶上了濾鏡的美好想法。
不過也確實,連清音一些不正常的方面也一直沒有表現出來。
她這個性格,在上學期間就顯得很好了。
對學習上心,要是有哪一科的成績不好,她就能卯足了勁兒去攻讀,一定要把成績提高到滿意為止。
課外學習舞蹈,鋼琴等等,也是如此。
就一門心思的練,不愿輸給任何人。
那時候,她這樣用工,連世濤夫妻倆還十分欣慰,覺得自己女兒這樣子刻苦努力,十分難得。
更不會察覺到她性格上有什么偏執的地方。
現在聽韓卓凌這么說,他雖然驚訝,但到底是沒有親眼見到,只聽韓卓凌的話,并沒什么太深刻的感覺。
只覺得韓卓凌可能是夸大了。
哪有那么夸張。
他女兒做事認真努力,以前性格有些內向,但是在工作后,就改變了不少。
但依然不是什么張揚外向的孩子。
“凌少,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連世濤問道。
“是不是誤會,連總你親自過來一趟看看就知道了。”韓卓凌冷聲說道,“我現在的耐性只能勉強維持半小時。半小時后不見你,那你就去警局見連小姐。至于連家的那些生意,你可能就沒機會再見了。”
就算連家跟韓邦沒有什么合作往來又怎么樣?
韓邦照樣能毀了他們其他的生意。
連世濤艱難的壓住自己的怒氣。
這韓卓凌未免欺人太甚!
先是把他女兒說的那樣不堪,現在還威脅到他們家的生意。
招他惹他了!
但就算再憤怒,連世濤也得忍著。
韓卓凌把話說到這份兒上,連世濤只好說:“我這就過去。”
不知道具體到底是什么情況,但韓卓凌都親自打電話來了,連世濤當然得親自過去。
而且也不知道那邊到底成什么樣子了,連世濤也不敢叫別人。
于是就自己一個人去了韓卓凌那兒。
韓卓凌這邊,連清音是將韓卓凌對連立濤的話清清楚楚的聽見的。
等韓卓凌掛了電話,連清音就問:“你為什么要這樣?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又沒做錯什么,也沒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為什么要威脅我的家人呢?”
“我到底做錯了什么?”連清音委委屈屈的說,“我從頭到尾,都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吧。先前想與你一起吃飯敘舊,你不肯。現在來看望伯母,你又有什么好不樂意的呢?”
“因為跟你無舊可敘,我們家人也不喜歡你的所謂看望。”韓卓凌冷聲說道。
他看著連清音,冷笑一聲,“敘舊?昨天校慶上見到你,我都不認識你,不記得原來我還有你這么個同學。一點兒印象都沒有,還有什么可敘舊的?”
連清音被打擊的捂著胸口。
從小學到高中,12年的同學。
他竟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他從小就長得好看,小學的時候就得人喜歡。
不過那時候的喜歡,不過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只知道看臉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