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茍冷冷的看著在外湊熱鬧的那些別公司的員工,“包括這座樓里所有的公司,只要我不樂意,他們就得全給我滾蛋!”
“你老公出錢?”秦子茍冷嗤一聲,“多大臉啊,敢拿著我秦爺的產業裝逼?他出什么了?他出得起嗎他出?!”
中年女人神色一慌,強梗著脖子說:“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
“那你說是你老公出的錢就是你老公出的?”秦子茍冷笑,“把物業老板叫來!問問他,這座樓到底是誰的!哪特么來的傻.逼,跟我這兒充老板!”
不用韓卓凌說,物業老板在得知這兒有人鬧事兒,就已經過來了。
這時候,終于從重重的人群中擠出來,擠得西裝都開了扣兒。
“秦先生!”物業老板趕緊過來。
說起來,秦子茍還是他的老板。
這棟樓是秦子茍的,找哪家物業公司,保安公司,那都是他說的算。
不只是物業公司老板,保安公司的老板也跟著過來了,“秦先生。”
秦子茍指著那中年女人,“什么不三不四的玩意兒你們都放進來。我把這棟樓交給你們管理,你們就是這么給我管的?不能干,趁早給我滾蛋!”
被他這么罵,物業公司和保安公司的老板都一聲不敢吭。
“秦先生,這事兒我回去就徹查!看是誰把她放進來的!絕不會再出現這種狀況,您一定要再給我們一次機會!”保安公司老板說道。
“這事兒解決之后,我再跟你慢慢算。”秦子茍說。
而后,又對物業公司老板勾勾手指,“你跟她說,這棟樓是誰的!”
物業公司老板趕緊跟那中年女人,同時也對門外看熱鬧的人群說:“我是管理這座樓的物業公司的老板。這座樓確實是秦先生所有。”
外面圍觀人群皆嘩然,敢情兒他們每天工作的地方,就是人家的產業。
“那……那就是我記錯了!”中年女人結結巴巴的說,“但詩小雅依然是靠男人的!”
“你的產業固然是你的產業,但你憑什么免費給詩小雅用?呵!”中年女人冷笑,“詩小雅行啊!你就愛用身體換這些!”
“閉上你的豬嘴吧!我跟她是發小兒,我們兩家是世交!你出去打聽打聽,我跟詩小雅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是合作關系,我們倆決定合伙開工作室的時候,我有現成的合適的地兒,正好就拿出來了。詩小雅她缺這點兒租金嗎?傻.逼!”秦子茍一點兒不給她臉的罵。
門外眾人紛紛疑惑。
“Cris擁有這座樓,可見他家里也不一般。跟他是發小,兩家是世交,這詩小雅家里,會不會也不一般啊?”
詩小雅接著說:“我住的房子,是我哥送給我的禮物。那地兒,你們買不起。”
“呸!你說是你哥送的就是你哥送的?多錢的房子啊我們還買不起?”中年女人啐道。
“就憑你現在戴著的耳環不是翡翠,而是玉器批發市場上一百塊就能買下來的玉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