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和下巴還有大顆的閉口。
詩小雅要現在蔣雨涵的眼下給她涂點兒遮瑕，遮蓋掉黑眼圈和淚溝，可蔣雨涵一直低著頭看手機，不把臉抬起來，詩小雅就是再能耐，技術再好，看不見也不可能給她上妝啊。
只好說：“蔣老師，您把臉抬一下，我給您弄一下眼下。”
“沒見我在跟人聊天嗎？抬頭怎么聊？”蔣雨涵不悅的說，“你一個挺有名的化妝師，連這點兒都做不到？”
詩小雅表情不變，她愿意配合蔣雨涵，對她客客氣氣的，那是因為職業素養，也不愿意招惹麻煩。
但蔣雨涵這樣的態度，還質疑起她的能力，詩小雅也不會忍著她。
平時那種大場合，也就只有影后級的人物才能約得到她。
也就是現在因為沒有國際型的電影節，到了高子珊那種級別，等閑不參加一些小活動，包括一些品牌站臺，也甚少出現。
因此除了那種大場合，平時詩小雅的時間是空下來的，自然也會接像蔣雨涵這樣的工作。
她會接，不代表她會忍。
因此，詩小雅直接說：“抱歉，我還沒練成閉眼給人化妝的技能。我看不見您的眼，不知道什么樣子，就沒法兒下手。”
蔣雨涵被她噎住，不悅抬頭。
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旁邊徐菲就開口，“雨涵你也別太難為人了。人家小雅可是頂尖化妝師。但是你也不看看你眼下的黑眼圈和眼袋多重，看著跟老了十歲似的，你不抬頭，人家怎么給你遮？”
徐菲已經快畫完了，臉上光彩照人。
被人說自己看著比實際年齡老十歲，這是女人最受不了的點之一。
蔣雨涵覺得自己被徐菲嘲笑了，就是詩小雅引起來的，頓時一通脾氣就朝詩小雅砸了過去，“虧還自稱是影后御用化妝師，就這么點兒能耐？我跟別的化妝師合作，我向來都是該干什么干什么，人家化妝師也沒說非讓我抬頭或者怎樣，照樣給我畫的特別好，怎么到你就不行了？我看你還不如一般的化妝師呢，就這點兒水平，你以后別出去自稱是影后御用化妝師了。”
詩小雅看著也不惱，微微一笑，“不敢自稱，都是別人給的虛名。我要真覺得自己是影后御用化妝師，也不能接了您的活兒不是？”
眾人：“”
詩小雅這嘴，可夠毒的。
詩小雅這意思太明白了，我要只給影后化妝，還輪得到你什么？
畢竟你這算是什么小咖位啊。
雖然沒明說，可這未盡之意，真是不要太明顯。
雖然她沒說錯，蔣雨涵就是比不上人家影后。
但事實雖然是事實，這么直接被人說出來，真的是很沒有面子啊！
蔣雨涵氣的臉都給漲紅了。
誰知詩小雅還沒有完的意思，接著說：“再說，您既然覺得跟之前的化妝師合作的好，那就接著跟人家合作就是，又來找我干什么？”
按詩小雅說，之前蔣雨涵找的化妝師，可真不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