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琛“嗯”了一聲，眸色凜黑。
姬右低聲道，“見傅琴的人叫舒云，夫人大學時候的同學。”
墨琛眸色如墨，“還有呢？”
姬右閉上眼睛，長指輕按鬢角，總覺得事情有點怪，“舒云，南港大學聲音樂系的教授，也是唯微小姐的聲樂老師，十分喜歡她，曾強烈推薦唯微小姐去《音樂實習生》，學校那邊已經決定推薦唯微小姐了，只是唯微小姐本人不愿意，又換成了蔣娉娉。”
墨琛抬眸瞥了一眼唯微。
姬右，“本來南港大學這邊只有一個名額，現在又增加了一個，據我得到的消息，是舒云推薦了蔣娉娉，現在親自帶她。”
墨琛諱莫如深地看了一眼唯微，突然想起她那天的反常。
一個人在宿舍玩游戲，沒有去練歌，去接小柚子和小麻煩的時候，突然問他墨氏有沒有練歌房。
姬右一邊想一邊出聲，“少爺，您看蔣娉娉那邊的名額要不要取消了？”
墨琛嗓音沁冷，“不用，跳梁小丑而已。”
姬右，“知道了。”
墨琛站起來，出了餐廳，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的商子泱，踢了一腳。
商子泱打了一個盹，本來迷迷糊糊，看到是老三，瞬間清醒了。
墨琛去了陽臺上，低聲道，“查查舒云是不是從傅琴那里拿到了照片。”
姬右，“好的，少爺。”
墨琛掛斷電話，點了一支煙，只抽了一口，掐滅，眸底映了一抹暗色。
舒云？
母親的同學？
如果是舒云，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按照姬右查到的信息，舒云以前很喜歡唯微，除非突然發生了什么事。
就是那天嗎？
他回到客廳，將掐滅的煙扔在煙灰缸里，掃了一眼商子泱，“不吃早餐？”
商子泱抬頭看了一眼，驚愕，老三居然沒有一點困意一樣，體質非人！
墨琛眸色寒栗，“這段時間，那個練歌房除了唯微、萬坤和助理，不允許任何出入。”
商子泱，“……”
這不是理所當然嗎？
老三之前不就說了，唯微小姐專用，他還敢給別的人用？
墨琛眸色深斂，沉默了片刻突然出聲，“助理也換了吧，讓姬左過去。”
商子泱徹底清醒了。
為什么換助理？
出了什么事嗎？
他看向墨琛。
墨琛轉身進了餐廳。
商子泱也跟了進去，坐在一邊，默默地用早餐。
吃過早餐，送完小柚子和小家伙，墨琛看了一眼副駕上的唯微，低聲問，“舒云是你的聲樂老師？”
唯微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是，怎么了？”
墨琛，“沒怎么了。”
他目光從唯微身上收回，啟動了車子。
唯微覺得不太對，看向墨琛，“你怎么突然問舒老師了？”
墨琛低聲道，“舒云是這一期《音樂實習生》的導師。”
唯微心里咯噔了一下，側頭看向了車窗外。
舒老師之前沒有提過這件事！
墨琛嗓音淡冷，“不是應該高興嗎？聽說她很喜歡你。”
唯微苦澀一笑，“既然是聽說的，未必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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