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晚風輕輕吹拂著，屋內燭光搖曳，待終于釋放后，沈清辭這才將懷中的小鮫人抱了起來，白皙的指尖擦過那唇上的不明物時，眼底掠過了一抹掩蓋不住的笑意。
果然越是純潔可愛的東西，摧毀起來便越有趣。
這小鮫人淚眼朦朧，臉頰泛紅，被他完全堵住說不出話的模樣。
還真的是說不出的可愛誘人……
感覺到沈清辭親昵溫柔的動作，葉暮笙水汪汪的眼眸中閃爍著淚光，臉頰一片酡紅宛如染上了胭脂，連眼角都透著幾分緋色。
凝視著唇角噙著微笑，明明方才做著極其下流的事情，可依舊眉目含笑，一塵不染，好似謫仙下凡的沈清辭，葉暮笙忍著喉間的酸痛，委屈道：“這樣你是不是就不打我了？”
果然沈清辭不好意思。
竟然讓笑吟吟地自己做那種事情……
“嗯，不打了。”沈清辭笑著點了點頭，心中感慨這小鮫人和外表一樣單純可愛的同時，指腹輕輕擦著粉嫩唇上自己方才留下的東西。
他不來就沒有打算打他，只不過是嚇唬嚇唬罷了。
這小鮫人還真的是好騙……
壓下心中的思緒，沈清辭指尖下滑，落在了葉暮笙白潔的肩上，一本正經繼續道：“但你還不夠熟練，剛剛把我弄疼了，以后得好好練習。”
“……”對上沈清辭的視線，葉暮笙忍笑沈清辭活該的同時，咬著唇瓣乖巧地點了點頭，應道：“好。”
其實剛才他并不是不熟練，而是裝模作樣。
畢竟作為天真純潔的小白蓮，在懵懵懂懂的情況下，第一次給人做那種事情，出現了差錯很正常。
甚至第二次，第三次出錯也很正常……
沈清辭并不知道面前的天真無邪的小鮫人其實是黑心蓮，收拾了一下床鋪，念咒將污漬清除掉后，便摟著葉暮笙蓋上了被子。
被褥中，沈清辭詢問了葉暮笙的名字，卻沒有告訴葉暮笙他的名字，而是讓葉暮笙直接喚他主人，理由就是葉暮笙是他救回來的，就是他的小鮫人了，理所應當喚他主人。
這無賴的模樣，使得葉暮笙垂眸縮進沈清辭懷中的時候，在沈清辭看不見的角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但第二天早晨，陽光透過紙窗散落進來，葉暮笙緩緩拉開眼簾，對上沈清辭視線的那刻，還是乖巧地喚著主人。
“嗯。”沈清辭滿意地應了一聲，隨即便掀開被子立起了身子，下床走到衣柜面前，重新找了件干凈的青衫，動作優雅地套在了身上。
而葉暮笙就這樣立起身子，坐在床邊輕輕搖晃著魚尾，看著那宛如清風明月般的男子慢慢穿著衣裳。
穿好衣服后，沈清辭目光落在葉暮笙的身上，看了看淡藍長發間的魚鰭，以及那條漂亮的尾巴，沉默了片刻，詢問道：“我們今日要出去辦事，你可會將尾巴和魚鰭收起來。”
不然以這幅鮫人的模樣飄在大街上，實在是太引人注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