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季歸酌抿唇一怔，重復了一遍這個詞，隨即深邃的眸子一閃而過一抹笑意，說道：“其實為師也只有在你面前，才會如此。”
其實這些年來，自此暮暮走進了自己的世界，他也覺得自己溫柔了很多。
一開始擔心他冷漠了，把小孩子嚇到，便盡量讓自己的聲音緩和下來，眼神不那么冷冰冰的，整體溫柔體貼起來。
可是漸漸的，原本是做做樣子的事情，也變成了一種習慣。
但是習慣并不代表就是性子發生了改變，也只要在暮暮面前，他才會情不自禁地溫柔起來……
“嗯，我也只有在師父面前，才像個孩子一樣沒規矩。”兩人的視線沒有再各自刻意回避，對上季歸酌視線的那刻，葉暮笙勾唇淡淡一笑說道。
雖然長大以后在泡溫泉的時候，為了防止有尷尬的事情發生，葉暮笙都盡量回避與季歸酌身體接觸。
可現下，面對著眉眼柔和的季歸酌，葉暮笙還是忍不住挪動身子，湊近了身旁的季歸酌，肌膚相貼，將自己的身子輕輕靠在了他身上。
感覺到那溫熱細膩的肌膚在水中緊緊貼著自己，以前季歸酌覺得什么，可如今已經明白了自己心思的季歸酌，身子瞬間就僵硬了起來。
“……”黑夜掩飾著季歸酌臉上的窘迫，用力握緊了放在身旁的手，季歸酌抿著淺色的唇瓣，斜瞥瞄了一眼葉暮笙的身子。
可這一看，剛好就誘惑清澈的泉水，隱約瞧見了葉暮笙鎖骨下方，左右兩邊粉嫩誘人的兩點，不由渾身一顫趕緊移開了目光。
他只是想轉過頭跟暮暮說一句，怎么一轉頭……便瞧見那里了。
而且還……怪可愛的。
而這個時候，葉暮笙也覺得到了一絲異樣，感覺到季歸酌一直回避著自己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的同時，葉暮笙緩緩將平放的長腿移了過來。
反正也無聊，不如就逗一逗他家貌似害羞尷尬的朝朝。
想到這里，葉暮笙輕輕抬起膝蓋，將隱藏在水中的大腿放在了季歸酌的大腿上，還故意輕輕上下摩擦了下了。
那順滑暖暖的肌膚擦過自己的身子，季歸酌眸子驀然微縮，就像有人拿著小扇子，溫柔地撓著自己的心窩一般，頓時腦海中一片空白。
而時候，耳邊熱氣傳來，響起了一道不似平日里輕柔清亮，反而帶著絲絲酥麻的嗓音。
“我這樣沒上沒下，在師父面前沒規矩，都是師父寵壞了的原因，師父你說該怎么辦？”抬眸望著季歸酌刀削般深邃的側臉，葉暮笙桃花眼中閃爍著濃濃的戲謔。
他可是很好奇，現在朝該如何回應他……
葉暮笙還沒有來得及斂去眸底的笑意，便瞧見原本望著遠處的季歸酌，緩緩地轉過了頭，對上了自己的視線。
而月光下，那雙深邃的眼眸卻有些隱晦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