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聽見江辭這么說，葉暮笙停止了掙扎，可唇畔卻勾起了自嘲的弧度。
怎么辦？
他現在心疼了，開始在乎他了么……
抬眸對上江辭的視線，葉暮笙桃花眼中含著水霧，卻冷笑道：“哥哥你不是就是喜歡我傷痕累累的樣子嗎？我流血了，你不應該很興奮愉快吧。”
他身上的這些傷，還不都是江辭造成的……
“……”聽見葉暮笙這么說，江辭腳步一頓，瞇著眼眸直視著懷上淚眼朦朧的葉暮笙，沉默了片刻，卻終究什么也沒有說。
他昨晚的時候的確很興奮愉悅……
但是現在看見暮暮這幅凄慘卻動人的模樣，他心里卻……沒有一絲愉快……
走到床邊，將葉暮笙輕輕放在了床上，見葉暮笙撇過了頭不愿看自己，江辭也沒有說什么，直接冷著臉掰開了葉暮笙的雙腿。
“我不要……”瞧見江辭臉色陰沉地做著這些動作，葉暮笙突然想到昨晚的事情，眼底掠過了一抹慌張，攥緊身下的床上，想要踢開江辭。
他自己也可以擦藥，不想讓江辭幫他……
可江辭卻直接抓住了葉暮笙的腿，目光投向血肉模糊的某處，江辭瞬間黑了下來，對還在動手動腳的葉暮笙說道：“你再動的話，信不信我在這里就把你上了!”
他不知道這樣動來動去，很容易扯動傷口的嗎？
聽見江辭在吼自己，葉暮笙瞬間紅了眼眶，一時之間也來了氣，脫口就懟道：“我都這樣了，你有種就上啊！”
話音剛落，葉暮笙驚恐地發現江辭真的就這樣壓了下來，隨即兩人相貼，江辭用力地吻著葉暮笙，將他還未說出口的話都堵在了唇齒中。
“唔……”被江辭抓住手臂，葉暮笙反抗不了，只能瞪著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江辭，可察覺江辭只是親吻自己，并沒有做其他事時，心中稍微松了口氣。
幸好……
幸好江辭沒有真的在這里把他……
將唇從早已經被葉汀晚自己咬破皮的唇瓣上挪開，江辭臉色陰沉森然，可小心翼翼托著葉暮笙的腦袋，躬著身體放在自己壓著身下的人。
“葉暮笙，你知不知道!”江辭紅著眼眶，眼白中布滿了血絲，對上葉暮笙的視線，聲音冰冷透著寒意，一字一句咬牙切齒道：“我剛才很想……很想就在這里，把你做到呼吸停止的那一刻，再好好欣賞你凄慘的模樣，然后我再自殺了下去陪你……”
估計今天過后，他再也見不到他!
反正他活著就是多余的，還不如直接拉著暮暮一起死了算了!
“可是……”說著說著，江辭話音一頓，神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可唇角卻勾起了自嘲的弧度，松開葉暮笙的手臂，撫上了他的臉龐：“我卻狠不下心了……”
明明之前鞭打他，那么殘忍地對待暮暮時，他都下得了手。
但瞧見暮暮事后痛苦的模樣，瞧見鮮血傷痕密布了他全身，他卻對他再也狠不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