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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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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剛剛放松的神經瞬間緊繃,擦了眼淚之后,楚蕁確定自己不是眼花,外面百分之百有人……

  楚蕁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她下意識抓起自己的包想要跑,可這里是四樓,又不是拍電影楚蕁沒有那個勇氣翻越窗戶跳下去,那樣也是必死無疑。

  房門被放開輕易打開的聲音響起,楚蕁就坐在沙發上,手伸進皮包內攥住了手槍,只覺得緊張的太陽穴一跳一跳的疼……

  從和陸津楠掛了電話之后,楚蕁仿佛陷入了一個永無休止讓人疲憊的圓圈里,只是幾個小時而已,她已經身心俱疲了。

  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進來,楚蕁緊繃著身體舉起槍指向門口的方向。

  可從門口進來的人手上也有槍,那是個身材高大的黑人。

  楚蕁緊咬著牙,克制著自己恐慌的心情,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說:“要錢全都可以給你,拿了你就走,否則你有槍我也有槍,我們誰死真的不一定!”

  楚蕁說著,把自己包里的錢包丟到那個黑人腳下:“里面是錢,拿了就走!”

  那個黑人看著握著槍雙手都在顫抖的楚蕁,笑著露出一口白牙,彎腰撿起地上的錢包直接裝進口袋里!

  楚蕁瞳仁一顫,雙手攥著槍站起身來:“拿走錢,把錢包給我留下!”

  黑人朝著沙發開了一槍,楚蕁尖叫著躲開,回過神來黑人已經離開……

  聽到槍聲,有小旅館的客人可聽到尖叫著跑出來,在樓下和店主詢問剛才的槍聲,可是店主卻覺得習以為常,讓大家都回去休息。

  楚蕁在黑人走了之后,已經無法安心在小旅館待下去,她抹去淚水拿了自己的包,慌慌張張從小旅館出來!

  可離開小旅館出來走在空無一人的街上,楚蕁更害怕。

  她舉目四望,被冷風吹的直哆嗦,這大半夜里楚蕁真的不知道去哪兒,身上又沒有錢……尤其是在美國這種地方可以合法持槍的地方,晚上出來街上幾乎沒有什么人,三三兩兩聚在街頭的都是吸毒者和混混流氓。

  她穿著酒店的睡袍,走了一條街,已經有人對她吹口哨了……

  楚蕁越發的害怕,回過頭去想要回汽車旅館,可到了門口卻發現汽車旅館外面的鐵門已經關了。

  楚蕁用力的拍門想要進去嗎,可是“咣咣咣”的聲音在這街道響起,沒有等來開門聲,卻讓有些混混朝著這個方向走來,楚蕁緊咬著牙緊緊裹著浴袍離開。

  天大地大楚蕁竟然不知道應該去哪兒,一個人穿著拖鞋走在美國街頭,只覺自己仿佛跌入地獄,就是想給家里打個電話手機都不在身邊!

  從小到大,楚蕁真的沒有這么絕望過!

  又困又餓,卻又沒有吃的不敢睡,她只能蹲靠在黑暗的街角,抱著自己懷里的包,淚流不止。

  一輛黑色的轎車輕微在街口停頓之后離開,楚蕁抱著雙膝蹲在街角的照片被傳到了賽罕德的手機上。

  賽罕德把照片遞給岑墨看了一眼,正在翻看育兒書的岑墨視線掃過,仿佛并未放在心上:“繼續吧……”

  這才只是一個開始,人世間最陰冷骯臟的東西,岑墨打算全都讓楚蕁經歷一邊,不然怎么對得起她曾經給她自己設定的那種轟轟烈烈的人生!

  仇恨,還在岑墨的心中,一點兒都沒有削減,或許直到楚蕁經歷了世間所有的骯臟到死的那一天岑墨才能消氣。

  可現在,岑墨有宋窈,和他們的孩子要照顧。

  他要把自己的時間用在自己愛人的身上,用在自己喜歡的事情上!

  否則,把他有限的時間浪費在那樣的人身上,那就太便宜楚蕁那個賤人了!

  他只需要知道她一直過的不好,一直在地獄里不得解脫,一直到死,這就夠了!

  摩洛哥此時正是早晨七點,一天中最美好的時間。

  趁著宋窈還沒起來,岑墨坐在陽光下拿起育兒書繼續翻看,賽罕德在岑墨耳邊低聲道:“先生……孩子還沒有出生,現在看這個是不是有點兒太早?!”

  “不早了,孩子出生就是眨眼的事情,長大也是眨眼的事情……”岑墨唇角勾著一抹笑意。

  當初回到陸家,一眨眼陸相思就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一眨眼他出了國,一眨眼他回國之后陸相思就已經不在了。

  他再也沒有機會告訴陸相思,其實他最喜歡陸相思這個妹妹了!要比喜歡爸爸媽媽,喜歡爺爺奶奶還要喜歡陸相思!

  因為整個家陸相思陪伴他的時間是最多的,只有陸相思會一天到晚嘰嘰喳喳的圍著他,毫無隱瞞的表達對他的喜歡。

  林暖說的對,意外和明天不知道哪個先來,他不想陸相思的悲劇再重演,等到沒有機會的時候空留后悔和痛苦!

  他要在現在能夠好好愛自己身邊的人時,好好愛在自己身邊的愛人!

  宋窈、他們的孩子、團團……

  岑墨莫名想到了林暖,唇角勾起,大概是因為知道林暖曾經陪伴過陸相思!

  又或許是因為林暖曾經救過團團一命,現在又是團團的媽媽!

  也可能……是因為林暖和陸相思一樣有一雙漂亮干凈的大眼睛,仿佛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潔的所在!

  說不定還是……因為林暖是他好朋友林琛的妹妹!

  所以,岑墨也想把林暖當成自己的妹妹吧!

  岑墨輕笑了一聲,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書本……

  賽罕德見岑墨低笑一聲,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莫名覺得岑墨身上那種一直強力壓制的戾氣好像減少了不少,賽罕德也勾唇笑開來,他趁著岑墨心情好,彎腰對岑墨道:“先生,今天我想請幾個小時的假!”

  “做什么?!”岑墨看著書本,頭也沒有抬問。

  賽罕德想了想,開口:“隱私!”

  隱私?!

  岑墨一怔,回頭看向賽罕德……

  什么時候,就連賽罕德都有隱私了?!

  見賽罕德一副小心翼翼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閃躲眼神,唇角帶著一抹笑意問:“有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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