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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足團團想要弟弟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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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上我們會更快……!”傅懷安獎勵似的輕吻了林暖唇瓣,深邃眼窩中,是讓人沉淪的幽暗,“會讓你體會到更多的極致!”

  這話林暖信,可極致的極限,也是讓林暖無法承受邊緣。

  傅懷安嗓音讓人迷醉,讓林暖搖擺不定。

  看出林暖的猶豫,傅懷安吻住林暖的唇,撬開她的貝齒就闖入,激烈的讓林暖不自覺人已經被壓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大腦迷亂,心肺里全都是傅懷安的氣息,林暖雙手攀著傅懷安的肩甲,整個人都要窒息在傅懷安懷里。

  良久,傅懷安松開喘息不止,胸口劇烈起伏的林暖,調整著自己粗重的呼吸。

  “穿上好不好?!我現在就去幫你過水烘干,恩?!”傅懷安趁著林暖腦子還一陣陣發懵,問道。

  每每林暖在這個時候,是意志最薄弱的,稍微要求她必定都會遵從,傅懷安就是拿捏到了林暖這點,才會在激吻之后再次提出這個要求。

  果然,深思還沒有完全回來之前,林暖點了點頭……

  傅懷安目的達到,再次一纏綿深吻之后,詢問林暖:“謝靖茜給你送的東西在哪兒?!”

  “在行李箱里……”

  林暖老老實實交代。

  傅懷安唇角勾起,吻了吻林暖的唇,起身去行李箱里拿。

  等身上的重量消失,林暖這才用雙手撐起身子,咬住被吻得紅腫的唇,意識到自己剛才答應了傅懷安什么!

  她望著傅懷安把謝靖茜送的盒子打開擱在床上,骨節分明的好看手指拿著那薄如蟬翼的衣服,拎起來看。

  林暖整個人的身體都是燒燙燒燙的……

  那布料簡直少的可憐!

  傅懷安認真看了半晌突然道:“這個罩杯對你來說,可能小了……”

  林暖之前哪里認真看過,誰知道罩杯小不小!

  “我不知道!”

  林暖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懊惱!

  每一次她都是這樣被傅懷安的男色所迷,然后他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林暖在心底里暗罵自己沒骨氣。

  罩杯是真的小,也難怪傅懷安一眼看出來,這類衣服原本就做的很省布料,再加上林暖一直穿著那種大胸顯小的胸衣,謝靖茜沒有和林暖像白曉年那樣親密接觸過,不知道林暖的真實胸圍,完全是憑借著她自己的想象買了這么一套。

  “不知道的話,就穿上試試……”傅懷安拎著那套衣服送到林暖面前。

  林暖臉紅的不像樣子,都不知道該怎么伸手接過來……

  “小暖,答應了我的事情可不能不認帳啊,恩?!”傅懷安勾唇。

  “沒有過水!”林暖偏過頭去,原本白皙細膩的頸脖已經紅成一片,顏色白里透紅十分迷人。

  傅懷安手里攥著那團薄的可憐的布料,雙手撐在林暖身側,吻了吻她的額頭,啞著嗓音開口:“你先去洗澡,我去過水烘干。”

  傅懷安出去后,林暖懊惱的要死!

  自己怎么就能意亂情迷答應了傅懷安那樣的要求!

  林暖洗完澡出來之后,那套情一趣一內一衣已經整整齊齊的鋪在了床上,傅懷安在客房洗澡。

  她咬著下唇,望著那情一趣一內一衣,羞得全身通紅。

  早上,林暖還窩在被子里,傅懷安已經起來了,只見傅懷安用手指挑起地上被他撕碎的情一趣一內一衣,林暖忙轉過身去,用被子把自己裹緊:“拿走拿走!”

  傅懷安眼底壓不住的笑意:“謝靖茜送的質量也太差了……”

  林暖簡直不好意思說這個男人!

  他力氣那么大,什么樣的衣服料子到他的手里都質量差!

  傅懷安單膝跪在床上,雙手撐在林暖身體兩側,壓著被子,把林暖固定其中。

  林暖側頭瞪著傅懷安,這個男人昨天晚上簡直瘋了!

  傅懷安嗓音曖昧在林暖耳邊開口:“下一次,我給你買幾套,罩杯絕對合適,好嗎?!”

  “傅懷安,你下一流!”林暖聲音軟軟綿綿帶著幾分用嗓過度的嘶啞,在大清早簡直不要太撩人。

  林暖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看著傅懷安吻上自己,掠奪走林暖全部的呼吸,讓她頭腦發脹。

  良久,傅懷安松開林暖的唇舌,低沉醇厚的嗓音在清晨染上一絲,格外的迷人……

  “傅太太,一大早……聽到你的聲音,我就把持不住了……”

  刻意壓低的聲音,刺激著林暖的聽覺。

  鼻息間全都是傅懷安身上沐浴露和須后水的味道,近在咫尺的男性盛世容顏,蠱惑得林暖心悸。

  傅懷安的大手已經探入被子里,順著林暖輕微顫抖的光潔大腿向上游走……

  他掌心的灼熱幾乎要把林暖燙化!

  “你……你快點兒去公司!”林暖忍不住亂扯了一個借口。

  “不去也可以……”

  被子從她身上滑落,昨晚被疼愛過的痕跡太過清晰明顯,在這陽光明媚的早餐,刺激著傅懷安的視覺。

  林暖忙扯著被子把自己蓋好。

  昨晚,傅懷安看到林暖穿著那身衣服,稍微有些失控,顧不上溫柔……動作粗暴蠻橫。

  原本林暖皮膚就白嫩,稍微用力就會留下半天不消散的痕跡,更別說昨晚被傅懷安那樣激烈的疼愛。

  她甚至都不顧上團團是否會聽見,哭著求傅懷安放過。

  昨晚,大概是和林暖嘗到男女情事滋味以來,傅懷安最盡興的一次。

  只是可憐了傅太太,覺得自己在死亡和極致來回游走了無數回。

  這個男人到底是吃什么長大的?!

  林暖記得,曾經白曉年說過……這個世界上只有耕不壞的田,沒有累不死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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