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檸不看表演不吃飯菜,只喝酒,很快就有點醉意了。
她把兩瓶一斤裝的梅子酒都喝光了,扶著暈沉沉的額頭,招呼酒館的侍應生結賬。
掏出錢包,刷卡。
然后一個人推開小酒館的門,出去路邊打車。
她沒有帶司機保鏢,隨手招了一輛的士車,報了地址。
司機透過倒后鏡,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果然沒猜錯呢,雖然這女人穿著打扮這么低調,可剛才在酒吧里掏出來的錢包卻是愛馬仕手工訂制的,要幾萬塊錢才能買到的限量品,更別提手腕如此纖細白皙,定然是養尊處優。
看吧,現在一聽地址就知道是富人區,有錢人家的小老婆!
司機不動聲色地踩了踩油門往前開,根本沒按照蕭檸給的地址開,他直接沖上高速公路,往郊區開去!
一邊開,還一邊發短信:“兄弟們別跳舞了,快來郊區出租房匯合,今晚宰到一條大魚,肯定比我們賣舞賺!”
蕭檸暈沉沉地閉目養神,還沒有發現司機的異動。
直到車子都開出去快半小時了,她迷迷糊糊撐開眼問了句:“怎么還沒到?”
司機嘿嘿笑著:“小美人,回家伺候老頭子也是伺候,不如和我們玩啊,至少我們兄弟幾個時間夠長,嘿嘿……”
話語如此污穢,聽得蕭檸一個激靈,清醒了幾分。
果然,窗外掠過的都是荒涼的土地,早已不在市中心了。
而她從倒后鏡依稀看到司機的容貌,居然有幾分眼熟,而車里,充滿濃烈的男士香水味和酒吧特有的煙酒味兒……
她自己喝的是清淡的梅子酒,她百分之百確認酒味兒不是她這邊的。
那也就是說,這男人也是從酒吧出來的,一早就盯住了她,不知從那兒弄來這部假出租,故意挖坑給她跳?
該死!
果然喝酒誤事。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敢給我下套?”她冷冷看向司機。
司機吊兒郎當地笑:“我兄弟幾個一窮二白,靠身體為生,管你是誰,先爽了再說,還能用你的銀行卡取幾十萬花花,這買賣不虧啊,為什么不做?”
蕭檸皺眉,這世道,還真有刀尖舔血不知死活的人。
“然后呢?你以為你用這種手段弄來的錢能花得出去?要不要我告訴你,搶劫一萬塊以上就可以坐牢。別說我這里沒有幾十萬,就算是有,你搶走的話,按照帝國法律,就是終身監禁。你有命搶,沒命花,你還覺得這買賣劃算?”
蕭檸酒意又清醒了幾分,已經可以和這匪徒談道理、講法律了。
可惜,法律有時候很管用,有時候,又半點用處也沒有。
特別是對于,那些一點也不懂法的人。
司機笑得肆無忌憚:“哈哈哈,所以說你們這些上等人,根本不懂我們下等人的世界!去他狗屁的法律,我才不在乎呢!你知不知道我們兄弟幾個,因為做舞男,接的客人太多,早就染了艾滋病,活不了一年半載了!我們就想干一筆大的,好好享受享受!坐牢?無所謂啊,我玩夠了正好去監獄有人養著有吃有喝多好啊!我謝謝你啊,一定要把我送進監獄哦!”
蕭檸:“……”
世上果真有沒下限的亡命之徒。
蕭檸握緊了拳頭,腦海中掠過一個念頭——
小舅舅,對不起,我可能沒法好好照顧小粒粒,沒法守護白氏了……我去陪你好不好?
她瞄準司機的脖頸,緩緩伸出手去……
高速路上,如果她掐緊了司機的喉嚨,把對方掐死會怎樣?
云爺:晚安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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