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詩的手,還沒等碰到白夜淵一根手指頭,就被男人不耐煩地揮開。
更要命的是,男人就算揮開她的手,也是用手腕處白金表鏈藍寶石表盤的蠔式手表,撞了她的肘一下,把她揮開的。
自始至終,連她的肌膚都沒有碰到一下。
柳如詩心頭一顫,不是滋味。
她想起這些日子精心算計的一步步,為何還是沒能沾到白夜淵一點便宜?
海難發生那天,一艘路過的大船搭救了白夜淵和夜一,也搭救了她。
因為白夜淵他們受傷嚴重,一開始高燒昏迷不醒。
而她趁著他們昏迷,先是狠手殺了大船的船主,然后等白夜淵他們醒來,謊稱是自己搭救了他們。
人魚公主的故事嘛,耳熟能詳,她自然演起來毫不費力。
這份危難之中挺身相救的功勞,也自然而然算在了她頭上。
不僅如此,她趁著白夜淵和夜一有傷在身,給他們的湯藥里加了料,還自作主張把他們帶回了安東尼的莊園藏匿。
尤其是白夜淵,曾經中過美琳達的魅藥,因為次數少,還不曾見到效果,這次被柳如詩加量,效果翻倍!
柳如詩無法催眠白夜淵,便用這魅藥加魅術,一點點腐蝕白夜淵的記憶,強化他心中,蕭檸背叛他、殘害他的記憶,然后一點點建立起柳如詩才是他正牌女友的觀念。
這種觀念不如催眠術那么立竿見影,但也是有效果的。
只是白夜淵的意志力過于強大,這個過程,顯然很艱辛。
她在安東尼的莊園,圍著他,從沒離開過一天,已經快一年了。
他漸漸不再提蕭檸,也不關心蕭檸在國內的情況,變得好像不認識那個女人,好像徹底放下了那女人。
可是,即便如此,他始終不讓柳如詩近身。
柳如詩明明已經給他偷偷下了很多次的魅藥,白夜淵病發的時候哪怕痛苦到要咬破舌頭,也從不肯碰她一下來緩解藥性。
這讓柳如詩十分無奈!
此刻,白夜淵冷漠地推開她,讓她心頭更是委屈。
抿唇郁悶了半天,她才重振旗鼓,在他耳畔道:“夜淵,對不起,我忘記了,你有潔癖,不喜歡女人碰你……沒關系,我下次會注意的。嗯……既然這新聞你不愛看,那咱們就不看,好不好?”
她眼神閃爍著,關上了新聞,調到商業頻道。
繼續偷偷觀察白夜淵的反應。
只見白夜淵雖然沒有回應她的話,但同時似乎也沒有明確反對她這么做。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商業頻道。
和剛才看蕭檸丑聞的時候,沒有什么區別。
柳如詩心頭松了口氣。
不管怎么說,照這個樣子看,白夜淵對蕭檸這個人,是沒有什么感情了。
不關心,不好奇,不在乎。
還有什么,比這“三不”,更大快人心的?
她這一年的努力終究沒有白費,至少,把蕭檸兩個字,徹底從白夜淵的世界里清除出去了呢。
或許,她不介意,清除得更干凈一點……!
只要白夜淵的心是空著的,她遲早都能住進去,時間早晚而已。
這么想著,柳如詩唇邊緩緩逸出了一抹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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