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淵的喉結，微微滾動了下，拿起雪茄深深吸了一口。
指尖，剛才被煙灰燙到的地方，還在發紅。
而他就像是不會痛也感覺不到痛一樣，聲線涼涼地道：“不過是個無足掛齒的普通女人，打發時間的玩具罷了。瓊森，你太小看我白夜淵的意志力了。”
那無所謂的態度，真是要多壞，有多壞。
如果這話是真的，連瓊森這個花花公子都忍不住為喜歡白夜淵的那個女人，感到悲涼。
不過，瓊森搖了搖頭表示不信：“嗤，你明明就很在意那個女人，心思全在她身上，眼珠都快長在手機屏幕上了，根本沒有聽我剛才說的那個提案內容……喂喂，哪有玩具這么吸引主人注意力的？別蒙我了！”
白夜淵冷冷打斷他，一字一句，穩而有力：“你剛才在說，一起合作搞定中西藥聯合辦廠的事情。選址在意大利的臺伯河，還有西歐的萊茵河畔。分設50座藥廠，你們瓊森家族負責買土地、武力清除競爭對手，以及辦理醫藥經營執照，我白夜淵負責藥廠的技術提供和設備進口、原材料收購，每個藥廠初步投資2億歐元。換算成我們帝國幣，1歐元的匯率如今是10帝國幣，這項合作就是上千億的總投資。可是這個思路？”
瓊森倒抽一口涼氣。
頃刻間佩服得五體投地！
帝國白家的白大少爺，果然名不虛傳，是商界的狠角色！
居然能一心二用，在想女人的時候，還把他絮絮叨叨了半天的商業策劃，說得一清二楚，總結得高度精煉概括。
他張了張嘴，什么也說不出來，最終心服口服地道：“白，你是我最佩服的帝國人。沒有之一！剛才是我蠢笨了，居然以為你會為了女人耽誤生意。這世界上哪有女人能有本事撼動我們這樁跨國合作的大生意？這可是千億投資啊，除非那個女人也是價值千億！”
價值千億嗎？
白夜淵的腦海中，浮現出蕭檸那無辜小鹿一樣，容易受驚的小模樣。
還有她被自己壓在身下，左沖右撞，狠狠疼愛的時候，哭叫著求饒的小可憐德性。
如果拿千億的生意來換蕭檸，他會愿意嗎？
喉結，狠狠滾動了下。
白夜淵垂眸，深深吸了一口濃烈嗆口的雪茄，吐出一個優雅的煙圈：“不要佩服我。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就在瓊森奇怪，他認識的白大少，什么時候這么謙虛了？
卻聽白夜淵霸氣地接著說下去：“不過，帝國之內，能壓住我白夜淵的人，還沒有出生罷了。”
“臥槽，白，你是我見過最狂妄的男人，而且還狂妄得這么優雅！這么不動聲色！我瓊森敬你一杯！先干為敬！”
猩紅的葡萄酒液，劃過兩個男人的喉嚨。
瓊森興奮起來，忽然壓低嗓音暗戳戳地道：“白，這個會所很帶勁的，我跟你說，我們意大利最有風情的女人，都在這里，可比你們帝國那些保守無趣的東方女人好玩多了，我帶你見識見識，保準你一個晚上恨不得能左擁右抱十個女人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