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雪雪想著,把頭上的帽子正了正。
她那晚和北宮烈“傾訴衷腸”之后趁機推說自己整容的手術不太成功,與之前的美貌還有很大差距,特別是臉上如白薔薇所說,真的開始過敏掉皮,所以她打算在晚宴上,蒙著一層紗巾出席,這樣比較有神秘感,也能遮住臉部過敏。
北宮烈正心疼她的遭遇呢,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他滿口答應,還親手從北宮小酒的工作室,挑了一條粉色的絲巾和粉色的帽子,送給顧雪雪。
于是顧雪雪此刻就頭頂著這粉色系的一套招搖走進宴會廳,只不過身上金色的晚禮服,和這粉色系的帽子紗巾搭配起來,實在有些一言難盡。
明明兩件單品看起來都不錯,怎么在她身上就這么別扭呢。
可她自己并不覺得,只感覺一身奢華名牌傲視群雌!
對于那些受邀前來的貴婦人暗暗的指指點點,只當做對她美貌和身材的羨慕贊賞。
宴會廳音樂噴泉旁的沙發上,兩個小家伙正頭靠著頭親密無比地坐著。
自從顧柒柒與這兩個小萌貨相認了,從前天天互相斗嘴的兄妹倆,變得親密多了。
宮霆自然而然地會更加讓著小奶包。
而小奶包也莫名地更加依戀宮霆這個哥哥。
兩個人坐了好一會兒,都不見顧柒柒和宮爵回來。
宮念念打了個哈欠:“狼狼粑比說去休息室給媽咪換一雙鞋子,怎么去了這么久?他們不會迷路了吧?”
宮霆面容高冷:“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要操心。他這種男人是不會迷路的,要迷路也是故意的。”
宮念念:“啊,為什么故意啊?剛才是粑粑不小心把紅酒灑在媽咪的皮鞋上,他必須去男休息室找一雙男生皮鞋給媽咪穿啊,畢竟媽咪今天可是帥氣的男裝呢!”
宮霆唇角抽搐:“你難道看不出來,他是故意灑酒的嗎?常年握著槍的男人,會隨便灑酒出來?”
宮念念一怔,頓時化身好奇寶寶:“團砸哥哥,那為什么粑粑要故意呀?”
宮霆瞇了瞇眼:“為了和媽咪單獨去。”
宮念念仍舊不明白:“為什么要單獨去,我們犯了什么錯誤嘛,不帶著我們呢?”
宮霆唇角抽搐好幾下,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那兩只異于常人的行動。
沉默了半晌,他悶悶的道:“那就要追溯到前段時間,你給他們規定的作息時間了。”
宮念念一臉茫然:“我規定什么了?”
宮霆:“你說一周七天,粑粑和媽咪只能一起住一天,其他六天都要陪我們兩個睡覺。”
宮念念恍然大悟:“所以粑粑這是想和媽咪睡覺了!咦,不對,現在還不到睡覺的時間,再說他們去宴會廳的休息室怎么睡覺呀,沒有被子蓋的呀?”
宮霆害臊地整個人都快埋頭團起來了。
低聲道:“你小聲點!睡覺這種事能高聲宣揚嗎?”
“為什么不行?”宮念念不解。
宮霆扶額:“好吧好吧。你只要知道沒有半個小時以上他們不會回來就好。我們換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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