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姿勢……居然有幾分像,之前在手術臺上,他因為白浪下的藥,控制不住,吃了那個陌生女人的感覺。
宮爵喉結滾動。
口干,舌燥。
“你說寫就寫,說改就改?把老子當什么了?”
“那你想怎樣?拜托,成年人,理智點好嗎?”
“老子要讓你心服口服!”
口……口服?
坐在前排司機位的路副官,再一次心臟停擺。
心服,俺曉得,可這“口服”……
莫非首長是想要讓柒柒小姐,用“口”……跪服?
嗷嗷,太邪惡了,首長變壞了。
誰說他家首長對女人避如蛇蝎的,原來首長不是不能接近女人,而是……悶騷啊。
就在路副官心猿意馬之時,宮爵冷冷的語調,炸響在車內。
“你給老子大聲說,老子舉不舉?”
顧柒柒咬牙:“舉。”
“老子硬不硬?”
“……硬。”
“大聲點!”
“硬硬硬!”顧柒柒發泄般地回答。
這男人一定是個偏執狂。
不舉,偏執,還有什么?
對,潔癖,狂躁癥,自大狂……這男人病的不輕。
顧柒柒心道,醫生不和病人計較。
“現在你滿意了?可以放開我了?喂――”
顧柒柒又擰了一下腰,試圖脫離男人的挾制。
然而,宮爵不僅沒放開她,反而壓的更緊了。
顧柒柒剛才那一疊聲的“硬硬硬”,真的讓他,又硬le了幾分,而顧柒柒這么一擰腰,偏偏讓他的鋼硬,生出一種無處安放的,空落落的感覺!
放開她?
他一定要貼緊她柔軟的小胳膊小腿,才能稍稍緩解那種深深的不適與躁動。
哪怕用軍人鋼鐵般的意志也無法控制,這是本能。
“喂,你這是耍流氓!”
顧柒柒無法平靜了。
她再純真,也能感覺到男人的那物件兒,以極其危險的速度不斷膨脹,緊緊貼在她的腿gen根。
下一步會發生什么,她不敢想象!
之前以為他不舉,至少自己是安全的,可他居然對自己舉了,還是在密閉的車里,她就太被動了。
一小時前,她剛在手術室被變態男給欺負了,腿xin心還隱隱地疼呢,她是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沖擊。
額頭,沁出了緊張的汗滴。
車內,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死靜!
就在男人沉重的身軀壓下來的瞬間,倏地,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前排,路副官尷尬地,小聲接起宮爵的電話:“周指揮官,你好。首長他在……在干正事。你有什么匯報,長話短說。什么?滇南邊境犯罪分子炸了一個哨所,屠了一整個村子?男女老幼都沒放過?連嬰兒都……好,我立刻報告首長!”
后排,宮爵在路副官那句“屠了一整個村子”響起后,便迅速從顧柒柒身上坐起。
上一秒還被情yu欲控制的男人,此刻卻已正襟危坐。
“戰機待命,立刻出發去滇南!”男人的語氣,帶著軍人的果決。
冷沉,威嚴。
顧柒柒身子一輕,那股壓迫感終于得到了緩解。
然而,下一秒。
男人冷酷地命令:“把這個女人帶回軍營,關到老子回來為止。”
靠之!
這是要囚禁她?
“憑什么啊,你沒有權力隨便關押我!”
“就憑你勾引軍人!”
靠之!
她什么時候勾引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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