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倔小子,怎么就這么倔,這要是和離不了,你和三個孩子以后可怎么辦。”
“不行,這樣下去可不行,他不簽字,我們也不能按著他的手簽。”老太君道,“要不,我們想辦法,讓鄭家把他逐出家門去?”
秦氏一愣,腫的只剩下一條縫隙的眼中閃出了亮光,“老祖宗,這樣做,行嗎?”
“沒什么不行的。”老太君哼了一聲,“我們這也是救了他一命,好歹給他們鄭家留下了幾根香火,日后,他們鄭家會感激我們的。”
“那……那我們要怎么辦?”秦氏不哭了,眼巴巴的看著老太君。
老太君皺著眉,沉聲道,“我一時之間,也沒好辦法,你容我想一想。”
老太君皺著眉,離開了。
秦氏不哭了,開始冥思苦想,怎么把夫君從鄭家撈出來。
段府,蘇懷寧寫了一封信,遞給了雨,吩咐道,“送去給鄭家的老太君,記住,不要驚動了鄭家其他人。”
“是,主子。”
雨接了信,塞入懷中放好,就飛了出去。
三天后,鄭家的老國公還沒過七七,鄭家又出了一件大事。
鄭家的二老爺,因為不孝,忤逆了鄭老太君,被鄭老太君逐出了鄭家。
鄭老太君還將所有族人都喊回了鄭家,當著族人所有人的面,將鄭二老爺一房五口人的名字,全都從鄭家族譜上一一劃掉。
自此以后,鄭家和鄭二老爺這一房的人就毫無干系。
而且,因鄭家的財物全都被偷光光了,鄭二老爺被趕出鄭家大門時,除了幾身換洗的衣物外,竟然身無分文。
鄭二老爺拎著一個小包袱,可憐兮兮的走在大街上時,這件事,就已傳遍了整個京城。
蘇懷寧得到消息,勾起唇角,笑道,“鄭老太君行事,果然雷厲風行,懂得取舍。”
“主子,你插手鄭家的事情,要是被上頭那位知曉,只怕會怪上你。”雨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道。
蘇懷寧呵呵一笑,“就算我不插手,等皇上給鄭家降罪時,我舅祖父也會拼命護住他女兒女婿一家人。”
“只是。”她臉色陰了陰,“皇上是個仁君,為了不損毀他頭銜上的這兩個字,只要舅祖父跪求他,他就一定會看在舅祖父的面子上,當眾饒了表姨一家五口的性命,可是,過后皇上一定會找舅祖父的茬。”
二皇子不是皇上的親生兒子,是孽種,對于皇上來說,二皇子的存在,就是皇室的羞辱,是他的恥辱。
而這些年來,為了支持二皇子,鄭家把二皇子當成了親外甥一樣疼著,沒少在他身上出錢又出力。
所以,皇上第一個要鏟除的,很有可能就是鄭家。
舅祖父若在皇上降罪鄭家時出面,給鄭二老爺求情,就是火上澆油。
你說,皇上憋了一肚子火,這才剛發泄,你就來求情,皇上還能饒了你。
雖會為了仁君二字,皇上會答應舅祖父請求,可過后,皇上還會跟以前一樣,恩寵舅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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