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仗著是蘇懷寧的親爹,是段旭霆的岳父,就要逼迫段旭霆和蘇懷寧饒了蘇懷雯。
說到底,他去救蘇懷雯,是他沒理,插手段家的事,還仗著身份,壓迫段旭霆蘇懷寧饒了犯錯的蘇懷雯。
這事要是捅到皇上面前去,皇上不但不會幫他,還會罰他。
蘇邦德這一會兒,倒是認得清好歹來,知道自己的做法不對,不敢把事鬧大,才會對郭氏發脾氣。
第二天,蘇邦德一大早就匆匆趕去了段家。
在段家大門口,見有兩輛馬車,蘇邦德湊上前去問,“這馬車……是要往哪兒去?”
車夫認識蘇邦德,知道他是當家太太的親爹,就躬身行了禮,道,“木香姑娘只讓奴才準備馬車,沒告訴奴才要去哪兒。”
知道,也不能外傳。
之前,木香就警告過他,太太的行蹤乃是秘密,就算是太太的親爹,也不能說。
蘇邦德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郁悶的想要打人,可經過昨日段旭霆的警告,蘇邦德在段家,不敢亂來。
蘇邦德悻悻的進了段家大門,吩咐了個粗使丫頭去通知段旭霆和蘇懷寧來見他。
段旭霆去了宮里,就蘇懷寧在,她正吃早飯,聞言,就道,“領親家老爺去大堂,我吃過飯再過去。”
等粗使丫頭走了,蘇懷寧吃飯的速度放慢了,日常半盞茶功夫就能吃完的早飯,今日她吃了一盞茶功夫。
吃完后,還喝了一杯果液,又去自己的煉藥房里轉了一圈,這才慢悠悠的去了大堂。
沒吃早飯就趕來的蘇邦德,等的嘴里都長了兩個水泡,肚子也一直咕嘟咕嘟叫,餓的實在受不了,就猛灌茶水。
一連喝了三壺茶水,肚子里才好受了些。
可過一會兒,就尿急,想上茅房,上了兩回,剛坐下沒多久,又有些尿急了。
蘇邦德那叫一個大囧。
蘇懷寧來的時候,蘇邦德剛從茅房回來,見到她,他的眼睛里在噴火,差點沒把她給活活燒死。
“逆……”女還沒出口,想到昨日女婿冷漠無情的臉,蘇邦德下意識的就改了口,“懷寧,你來了。”
明明氣的要死,卻要死死壓抑著。
蘇懷寧扯了扯嘴角,在首位上坐下,明知故問,“爹,你怎么一大早就過來了,是有什么急事么?”
“聽說,你打算把你妹妹送去家廟?”蘇邦德盯著她,肅著一張臉。
蘇懷寧和他對視,眼神清冷傲然,“父親,這事是段家的家務事,父親來過問,不妥當。”
“我是你親爹,也是你四妹的親爹,我女兒都要被你們兩口子送去家廟了,我過問一下,怎么不妥當了?”蘇邦德氣急,心里這口氣差點就憋不住了,又要罵蘇懷寧逆女。
蘇懷寧卻像是氣不死他,就不罷休似得,淡淡道,“都說嫁出去的女兒,如潑出去的水,既然你兩個女兒都是段家的人了,那我們以后的生死,跟蘇家也就沒關系了,以后,爹還是不用過問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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