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幸苦道人。”蘇懷寧微笑,福了福。
蘇懷寧明白了,因為昨晚上,大徒弟偷吃,所以,正德道人今大白天不打算做法了。
只要不作法,睡夠了的柳嫣然,自是會醒來。
蘇懷寧微笑,看向窗臺。
窗臺上的那盆草,已經不見了,昨傍晚,被穆媽媽打掃屋子時,端了出去。
柳嫣然聞不到草毒,不發燒,病自然好了,然而,這個功勞,卻成了正德道人施法后的成果。
呵呵……
蘇懷雯可不簡單呢,足不出戶,就能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不過,她太自信,太自傲了。
把所有人都當成棋子一樣玩弄,掌控,算計,卻忘記了,這些棋子,也有思想,也會反擊。
“太太,蘇家親家老爺來了,就在大堂。”前院一個小丫鬟,站在門口,氣喘吁吁的稟報道。
蘇懷寧聞言,囑咐了穆媽媽幾句,又向正德道人告辭,匆匆去了前院。
“父親,您來了。”
蘇懷寧進屋,就給蘇邦德行了一禮,才坐下,道,“父親來之前,怎么也沒派個人通知女兒,女兒也好去大門口迎接父親啊。”
語氣不冷不,清清淡淡,疏離又不失禮。
蘇邦德板著臉,看著她,質問道,“聽說,段府里鬧出了巫咒之術,可有此事?”
“父親聽誰說的?”蘇懷寧臉上佯裝訝異,心里其實早已知曉,是郭氏派人故意告訴他的。
“荒唐。”蘇邦德在椅子扶手上,拍了一巴掌,“南鳳國律例,止百姓施展巫咒之術,段旭霆為三品定遠大將軍,卻明知故犯,他對得起皇上對他的一片栽培之心?”
昨傍晚,蘇邦德得知這個事后,就急的不得了,想要趕來訓斥蘇懷寧一頓,只是當時天色太晚,被香姨娘攔著了。
今一大早,他吃完早飯,就坐馬車來了。
“父親。”見蘇邦德不問個明白,就把這事扯到了段旭霆的上去,蘇懷寧臉色沉的不得了,“段家出現了巫咒之術,和霆哥哥有什么關系,霆哥哥又不在京城,父親怎么能說霆哥哥明知故犯?”
“明明是有外人施展巫咒之術害段家的人,父親不但不去調查清楚事,給女兒女婿去討一個公道,還想要污蔑霆哥哥,父親這等做法,實在是寒了女兒的心。”
“還有,父親若是想罵人,也得等這事明了,抓到了幕后施展巫咒之術的人才罵,現在罵霆哥哥,霆哥哥多委屈,多冤枉?”
蘇懷寧氣憤的不得了。
她家霆哥哥,能文能武,有勇有謀,重重義,對皇上更是忠心耿耿,鞠躬盡瘁,人品更不用說。
可以說,論人品,十個蘇邦德,都比不過一個段旭霆。
蘇邦德膽小如鼠,見利忘義,無無義,自都立不起,還想訓導女婿,呵呵……他蘇邦德,哪兒來的那么大臉?
蘇邦德卻認為,段家是女婿家,出了錯,他這個做岳父的,罵女婿幾句,那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