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會突然有人出現動人,而且還是在沉痛肅穆的葬禮上,都被弄的驚駭萬分更忘記及時的把應九蘭拉開。何莎莎力氣多大,只有真正交過手的人才知道,她這一巴掌直接把應九蘭扇倒在地所有人都懵了。
誰也沒想到突然冒出來的女孩出手居然這么狠辣,有膽子小的女人已經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嘴。
包括應九蘭自己,捂著臉跌坐在地上雙眼噴火的瞪著何莎莎和南緋。
“你們敢打我?你們居然敢打我。”應九蘭怎么也沒想到現在居然還有人敢打她,大伯和大伯母就堂哥一個孩子,現在堂哥犧牲了,整個應家就她一個孩子了。
那怕她以前再不爭氣,爸媽和伯父伯母對她再失望,現在也不得不把所有的關注和期望放到她身上。她已經是應家唯一的繼承人了,以前那些看不起她的同學發小,以后也不敢得罪她。
應九蘭還沒來的高興,就被人突然給打懵了。
“打的就是你。”傅辛伍緊跟著出來,冷笑著看向應九蘭。她跟應九明不是很熟悉,只是知道是小舅舅在七里鎮時的好朋友,結果今天才知道應九明居然是帝都應家的人。
應九蘭她也認識,不過不熟悉。
應九蘭看向傅辛伍眼睛驀的睜大,顯然對于她來說傅辛伍就是過去那些瞧不起她的人。此時這么狼狽尷尬的樣子被傅辛伍看到,應九蘭不難過才怪。
“怎么了這是?”里面的人終于被響動給驚到匆忙的出來查看情況。
出來的是一個穿著警服,年齡大概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一雙銳利的眸子掃過現場,最后落到南緋身上,看到站在南緋面前的江洋時瞳孔微縮。
小王緊蹙著眉頭,一臉的嚴肅。他也沒想到來祭拜一下朋友居然還能遇到這種事情,無論怎么說應家的行為就不應該。別人懷著沉痛的心情來祭拜,表達的是一份哀思和不舍。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應該把人往外趕,別說江轉轉和江南緋的關系本來就不好,就算是關系很好,她這么做也不對。
作為主人家如果實在不愿意見到江南緋,大可以給個冷臉不搭理也就算了,那有這樣的?再說了,他們過來也不會用多長時間,這馬上就要走了。
居然鬧出這種事情,無論怎么說,最后的結果都是對死者的不尊重。
“大伯。”應九蘭像看到救星一下子撲了過去,哭著分外傷心。“大伯,她們居然到堂哥的葬禮上鬧事,簡直是太過分了。他們把這里當成什么了?”
中年男人一個冷眼狠狠的掃過,聲色俱厲的呵斥:“你給我閉嘴。”本身兒子英年早逝,讓他白發人送黑發人就已經讓他痛不欲生,一直在強撐著,人早就垮了。現在侄女居然敢在他兒子葬禮上鬧事,怎么能不讓人惱怒?
“大伯,你怎么能罵我?”應九蘭捂著被打腫的臉,委屈的喊道:“是她們故意惹事,那個是江南緋,她是殺人兇手的親姐姐,這種人就應該把她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