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南緋點頭。
“那你呢?”何莎莎不是傻子,相反她很聰明。
南緋沖著她調皮的眨了眨眼睛,“我也是!”
“哈哈哈哈……”何莎莎忍不住大笑出聲,連連說:“這個好,我喜歡這個,那我們什么時候才可以打臉?”她已經迫不及待了。
她一向對南緋有信心。
石雪云想打她們的臉,沒想到南緋也在想著打她的臉。
“不知道!”收拾石雪云只是順帶,她今天的目的是為了老師而來。同時也是為了收拾米月珍這個隱患。
以前她不在乎,米月珍打著她的名號耀武揚威也就算了!但是她想在不想要低調下去了,那就不能在讓米月珍繼續冒充下去。
倆人一邊說話,一邊按照指示牌找路。
昨天晚上她已經提前給戴金海打過電話了,按照老師說的很快來到一處公共課上。
倆人站在窗戶外外一掃,整個課堂坐的滿滿的。而且熟悉的面孔不少,剛剛石雪云一會人也在,她的目標米月珍居然也在,而且還是站在講臺上侃侃而談。
南緋站在走廊上,透過窗戶看著講臺上的米月珍,可真是光芒萬丈,舉手投足都是充滿了自信。就連戴金海和另一名年齡稍微輕一點老師也是在下面旁觀。
“是米月珍。”何莎莎驚呼一聲。
她也見過米月珍,知道她和南緋不對付。
“嗯!”南緋朝她做了個小聲的動作。“聽聽她說什么!”
何莎莎指了指背后的黑板,嘴角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笑。
“成功背后的汗水和你的天賦?”南緋念出了今天課堂上的主題,“她這是在分享她的成功嗎?”
倆人小聲說著話,冷不防背后忽然響起一個聲音。
“剛才的事情對不起!我跟你們道歉。”
是之前給她們登記的男生。
南緋一直覺得這男生性格有點像書呆子,人是不壞的,于是搖搖頭表示不在意。
男孩子臉紅紅的笑了一下,終于松口氣。
“對了,你認識講臺上的那個嗎?”
“當然認識!”男孩子靦腆被激動取代,眼睛都在放光,那副樣子比剛才說石雪云還要崇拜很多。“這是《少女》的畫家啊!誰不知道呢!她可厲害了。獲得國際青年美術比賽金獎,這在我們國家還是第一個呢!今年被我們學校破格免試錄取。”
男孩子說了很多米月珍在學校引起的轟動,又指了指坐在最前排戴金海身邊的老師說:“那位教授看到了嗎?那是我們的許教授,也是我們美院最年輕最有前途的教授了。他已經收米月珍當關門弟子了。聽說要不是郁敬儀教授已經有關門弟子了,不可能再收學生,都想要收她呢!”
南緋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
只怕郁敬儀可不想再收學生的,前世她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北疆親自出面,甚至以權勢壓人,才勉強讓郁敬儀教她。
只是指導,連學生都算不上。
“我操!米月珍太他媽不要臉了。”何莎莎氣的破口大罵。
她就算是再傻也看出來了,米月珍就是個冒牌貨。她現在所有用的一切榮譽全是南緋的,她就是個賊。
講臺上米月珍正在揮灑自如的分享自己的心得,第一排的戴金海臉色別提有多難看了。他老人家饒是修養再好,也想沖上去直接把人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