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讓你去泡妞，我是說……放縱一次，你不是喜歡飆車嗎，我知道有一個地下賽車的局……或者我們開飛機出去玩一趟……”
程天佑轉身，站到唐墨沉面前，臉上是少有的誠懇認真。
“以前你是部長，以后你是總統，明天你就要結婚了，你是丈夫，以后還要做父親……但是，你自己呢？三十多年，你一直在約束自己，至少今天給自己放個假。”
唐墨沉微顰眉尖，想了想，搖頭。
“可是，我沒有什么想做的。”
“不可能！”程天佑抓住他的胳膊，“你仔細想想，有什么你是想做，但是一直沒機會……或者沒時間做的事情，只要你說出來，我都陪你。”
在這個世界上，唐墨沉是他最親的兄弟。
兄弟要結婚了，程天佑也想要送他一份特別的禮物。
錢他不缺，珠寶房子這些他也沒興趣……
程天佑實在想不出什么特別的，所以才想出這么一個點子。
知道程天佑不是玩笑，唐墨沉很認真地沉思片刻，抬起臉。
“你陪我去一個地方。”
“我就說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未竟之事！”程天佑笑著向他做個手勢，“我們悄悄出去，神不知鬼不覺地去。快，你去換衣服，我到天臺安排好飛機等你！”
“好。”
唐墨沉去臥室換衣服，程天佑就打電話叫來自己的直升機。
時候不大，唐墨沉已經出現在天臺上，身上簡單地套著黑襯衫、黑色西褲。
看看他的打扮，程天佑搖搖頭，自家這位兄弟從小到大，也穿過什么多余的顏色。
他也懶得吐槽，只是向飛行員勾勾手指。
“下來！”
飛行員跳下飛機，他就鉆進去，坐到駕駛座上，將耳機戴到頭頂。
唐墨沉也鉆進飛機，坐到他身側。
“走吧！”
程天佑利落地調整好儀表盤，向他笑了笑，吹聲口哨，推起升降桿。
旋翼轉動，直升機盤旋而起，升入夜空。
院子里，眾人抬起臉，看著升空而起的直升機。
那邊騷包的直升機是程天佑的，大家都知道。
只當是他離開，誰也沒有想到，唐墨沉會在里面。
“知道嗎？”程天佑靠在椅背上，壞笑，“這是我第一次酒后開飛機，所以你最好隨時準備好跳傘。”
唐墨沉懶得理他，只是抬手向東南方向一指。
“那邊！”
直升機在半空中轉出一個漂亮的弧度，向著東南方向飛去。
很快，就飛出城市上空。
程天佑側臉看看窗外的夜景，“以前沒發現，臥龍山的夜景還挺美的，下次泡妞來不錯！”
“快到了。”
唐墨沉側臉看看身下，“那邊有一個平臺，你可以停飛機。”
打開燈，映亮那個平臺，程天佑穩穩地將直升機停在那個平臺上。
飛機剛剛停穩，唐墨沉就第一個跳下去，程天佑也跟著跳下來，環視一眼四周。
“景色不錯，這是什么地方？”
唐墨沉提過飛機上裝著酒的袋子。
“烈士陵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