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見證了全程的臥底警官收到眾人的視線，頓感亞歷山大。
只能硬著頭皮點頭：“……是這樣沒錯。”
夜飄零撇了撇嘴，嘀咕：“他槍法那么差，這也怪我？”
打了兩槍都沒打中她的大佬：“……”
知道真相的林哲希：“……”
白警官：“……”
“那你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這點總沒有話說吧，兩個女生好端端的和這群du販混在一起。
而且據說，這些人還是她們給揍的。
提到原因，茜茜就有話說了，立馬指了指那二當家：“小姐帶我來這里參加同學聚會的，誰知道我們在洗手間門口遇到了這個猥瑣男，二話不說就要拉著我們小姐來包廂里玩。”
夜飄零跟著補刀：“對方手上還有槍，我們兩個弱女子，無依無靠的，遇到這種黑惡勢力還能怎么辦？”只能過來把他們揍一頓嘍。
大佬和那二當家聞言，都一臉吃了屎的表情。
我們的人都被你打成這樣了！你居然還好意思跟警察告狀說我們欺負你！
偏偏夜飄零說的每個字都是事實，也確實是二當家先把她們帶過來的，他們根本沒法反駁。
在道上混了這么多年，一直都是他們惡心別人的，哪里想過有一天會被別人惡心到？
頓時兩人看著夜飄零的眼神都各種復雜和憋屈。
夜飄零見他們無話可說，便抹了一把眼角并不存在的淚水，義憤填膺道：“各位警察叔叔，像這種無惡不作的壞蛋，你們可一定要好好懲治啊，不抓進去坐個十年八年的都對不起無數被他們殘害了的弱小平民！”
于是，林哲希就在旁邊看著她臉不紅心不跳張口就來，不僅把那幾個du販子全送了進去，還徹底解脫了自己身為零的嫌疑。
并且讓一眾警官已經自己手下那群兵蛋子信以為真她是個無辜受害的美少女。
一起回警局的時候，他都看到好幾個人出聲安撫她了。
甚至還有警察拿了紙巾給她擦眼淚，目光里寫滿了憐惜。
“唉，這些人可真是作孽啊，把兩個柔弱的小女生好端端的嚇成什么樣子了。”
當林哲希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眼角瘋狂抽搐著。
默默看了眼后視鏡里，那位趁著沒人注意已經開始擦拭起蝴蝶刀的女魔頭……
內心只有兩個字：牛批。
不過車上還有其他人，他倒是沒有開口說什么，敘舊之類的，大可等到以后再說。
他是這個月才回的魔都，之前一直都在部隊里，要么就是在任務中。
本來還愁著要怎么找到她呢，誰能想到會這么巧，幫忙當地警方抓du販子，也會遇到她。
警局內。
夜飄零和茜茜都被分別帶去錄口供了。
茜茜那邊夜飄零并不擔心，好歹是北宮家出來的人，該怎么說話還是知道的。
至于她這邊……
警官問：“你叫什么名字？”
她沒有隱瞞：“夜飄零。”
警官一頓，面色忽然變得怪異了起來。
也有個零。
他想到的，當然是剛才在會所包廂里，那du販頭子說的話。
說起來，雖然她看著除了格外漂亮以外，確實和普通人沒有太大區別。
但不知道為什么，這位警官就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一絲違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