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里的人都是從各自搏擊場請來的，她一個女孩子卻把他們傷成了這樣，單憑這點還不夠讓人懷疑嗎？何況，零也是這個年紀，我以前看過她的照片，確實就是她沒錯了！”
他嗓門洪亮，語氣篤定，加上他的話確實極其有說服力的……
那臥底警官剛才也是一口咬定，是兩個女生動的手，自己人自然不可能騙他，這么說來……
白警官看了眼夜飄零，眼中不動聲色的帶上了幾分警惕。
卻又難免有些不可思議的玄幻感，零這樣傳說中的人物，怎么都不可能出現在這里吧！
而且，她看著是真的瘦小得不可思議。
見白警官開始重視起這件事，大佬心中終于得意了。
他這么多年的經營，都在今天被這個女人給毀了，既然如此，她也別想好過。
不管她是不是真正的零，他都要拖她下水就是了！
生怕自己的話不夠有說服力，他還指了指墻面說：
“我用槍都沒有打中她！她把子彈全避開了！警官，你看這是一個正常女生能做到的事情嗎？”
白警官一怔，不敢置信：“你的意思是她能擋子彈？”
大佬說：“不信你們可以看那面墻。”
白警官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兩個警察還有個好奇不已的士兵一同前去觀察那面墻。
好半響，便臉色詭異的走了回來。
低聲道：“確實有兩個彈孔。”
這下可就棘手了，這位疑似不法分子的少女可是他們林少將的朋友。
而且……如果真的是零的話，白警官只覺得自己脖子涼颼颼的，這樣一名具有強大殺傷力的殺手，簡直是核武器一樣的存在……
他躊躇片刻，終于走到了夜飄零面前。
態度仍然是很好的：“這位女士，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林哲希緊張起來，剛想張口幫她擋一擋。
旁邊的夜飄零卻已經開了口：“沒有呀。”
語氣那一個隨意，回答得那樣的坦誠，半點沒有要為自己辯解下的意思。
聽得四周的人都愣了一愣。
白警官沉默了好幾秒，開口：“他說你是零。”
他們以為對方被這么問著至少會有點心虛。
誰知下一秒，便見眼前絕美的少女露出一抹困惑的表情，眼神極其無辜，問：“零是誰？”
白警官：“……”
他張了張嘴，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么。
難道要他跟一個普通市民，一個女大學生，科普什么是天才殺手嗎？
他只好轉移了話題，試圖拿出一點威嚴：“他說他朝你開了槍，但被你躲開了。”
“躲子彈？”聞言，少女不敢置信睜大眼睛，比在場的警官們都還要震驚，“這是人類做得到的事情嗎？你們懷疑我是漫威電影女主角？”
這種事情，好像……確實有點兒扯。
白警官臉色古怪的沉默好一會兒，感覺自己都差點被她帶偏了。
忙收回思緒，輕咳一聲：“但確實沒有打中你，不是嗎？”
“我哪里知道他怎么沒打中？”夜飄零眼角含淚，想起那一切尤帶害怕，“我當時都嚇傻了，站那里一動也沒動，誰知道砰一聲過后，子彈連我頭發都沒碰著。”
說完她又理直氣壯補充了一句：“不信你可以問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