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她望著自己失了神，男人嘴角不由得抿出一絲弧度來。
半響，意識到自己不用再裝，他干脆咧開嘴角，露出了兩顆明晃晃的虎牙……
簡直要人命！
夜飄零屏住呼吸，這家伙是完全不知道自己長得有多好看是不是？？
還笑，笑nm呢笑！
她忍不住抽過去，伸手捏了捏他臉頰。
嘖嘖，這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北宮夜修倒是很安分，任由她蹂躪著。
看她蹂躪得起勁兒，他微垂的眼眸也柔和了幾分，帶著些許笑意。
夜飄零盯著他欣賞了半天，她想了想，又說：“眼睛和頭發，也是你偽裝的？”
這張臉，美歸美，但因為他膚色過分蒼白，配上黑色的頭發和眼睛，只會顯得更加白。
還是那熟悉的眼睛和頭發，看著更順眼些……
“嗯。”北宮夜修淡淡應聲，卻有些心不在焉。
離得很近，從少女身上傳來的那股淡淡幽香愈發的明顯，讓他不自覺的心蕩神馳起來。
他環在她腰間的大手，不由得輕輕摩挲起來，帶著某種隱忍。
夜飄零卻渾然未覺，自顧自的說道：“那是不是還能變回來？”
北宮夜修頓了一下：“你喜歡原來的？”
“嗯。”
他目光微動：“你……不討厭嗎？”
那樣怪物般的眼睛和頭發。
如果是明星或者cos的裝扮，可能有人會覺得好看。
但換成是天生這樣的……就是一種驚悚了。
從小但凡是見到他異色發瞳的路人，無一不是露出恐懼驚奇又帶著一絲厭惡的表情來。
夜飄零卻是很不能理解：“為什么要討厭？明明那么好看，特殊又有什么不好……”想到什么，她頓了一下，看向他，“你是不是恢復記憶了？”
“嗯。”
北宮夜修沒好意思說，他早在兩年前還沒離開的時候就恢復了。
夜飄零見他點頭，便瞬間了然了，估計他小時候……有不少人因為這個排擠過他吧。
即便是出身身份尊貴，也避免不了他人異樣的眼光。
就好像一個殘疾人，即便你再優秀，別人表面上對你恭恭敬敬，背地里仍舊是要多議論幾句的。
“不要在意那些，”她伸手勾住他脖子，哼了一聲，“反正我最喜歡你本來的樣子了。”
她說的分明是喜歡他的樣子。
但落在某男耳里，顯然只聽到了那句“最喜歡你”。
他眼眸在瞬間熠熠生輝，盯著她的視線，灼熱又明亮，藏不住的雀躍。
連唇角，都忍不住微微勾了起來。
夜飄零在旁邊只有一個想法……
這家伙能不能不要再傻笑了！！
恢復真容了還這么笑，這不是要她老命嗎！
幸好這山洞里沒有其他人，不然她得多多少情敵還不知道。
北宮夜修忽然道：“頭發得回去才能洗掉顏色。”
夜飄零怔了下：“染的？”
“嗯，”他點頭，“特殊的藥水。”
“那眼睛呢？”頭發可以染，眼睛是怎么變了顏色的？
這也是夜飄零一直好奇的地方。
之前她已經研究了很多次，北宮夜修確確實實是沒有戴美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