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紅著臉，小聲說：“你清醒一點，子凡。”
楊子凡頭也不抬；“我很清醒。”
葉菲帆起先還想反抗一下，但在他帶著酒氣的攻勢下也逐漸緩和了。
到最后，甚至伸手保住了他。
輕聲在他耳邊說：
“子凡，我喜歡你……”
楊子凡頓了一下，很快回答：“我也喜歡你。”
在那一瞬間，葉菲帆的心臟立刻快速跳動了起來。
語氣帶著不敢相信的顫抖：“真的嗎？你也……喜歡我嗎？”
“嗯……”
幾秒之后，葉菲帆更加熱情的抱緊了他，柔聲在他耳邊說：“子凡，我什么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想要。”
她吸了吸鼻子，差點要喜極而泣了。
終于，她喜歡的人，也要開始接受她了嗎？
在那一瞬間，她甚至開始感謝夜飄零，感謝她的拒絕。
才讓楊子凡開始意識到了她的好。
接下來，床上便是一片混亂。
她沒有拒絕，楊子凡的動作顯得格外順利。
在最后一刻，他甚至俯身吻她，葉菲菲紅了臉回應著。
下一瞬，卻聽到了他唇齒間呢喃著的名字……
“飄零，飄零……”他還在吻著她，“你終于是我的了。”
葉菲帆所有的動作，都在那一霎徹底僵住了。
緊跟著，整個人開始輕顫起來，連眼眶都因為極度的恨意和難過而變得通紅。
握緊了身側的手，指甲陷入肉里都沒察覺。
到最后干脆放棄了掙扎，任由他擺布著。
只是睜著眼，空洞的望著天花板。
眼淚不停的往下流。
宛如在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呼吸。
而身上的男人，一邊侵犯著她，一邊嘴里還是喊著他喜歡的人的名字……
兩天后。
葉菲帆和楊子凡都沒有來上學。
夜飄零掃了一眼他們空蕩蕩的座位，輕皺了一下眉。
他們兩個都很看重學業，怎么會突然請假了？
楊子凡還好說，以他高傲的自尊心肯定接受不了自己被拒絕，不想來學校也是正常。
但葉菲帆，是出了什么事嗎？
夜飄零想了一會兒，便挪開了視線，反正，已經不關她的事情了。
而她和葉菲帆那點微薄的友誼，估計也到此為止了。
她心里也說不上什么感覺，特別難受倒是不至于，但總歸有些介意的。
所以才會覺得楊子凡那么惡心。
當譚若曦請假休養一個星期后，再次回到學院的時候。
她穿著學院制服，臉色蒼白的從門口走進來。
在一瞬間，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大家都看著她唏噓不已。
連過道的同學，也都下意識讓她先過。
“譚若曦居然來了學校。”
“我還以為她退學了呢，萬一她又暈倒了怎么辦啊？”
“不過她臉色看起來好像更難看了，也挺可憐的。”
“但未免也太脆弱了吧，我聽說那幾個女生只是在她身上擰了幾下，然后打了一巴掌就暈倒了……”
同學們的議論，譚若曦仿佛沒有聽到似的。
眼神閃動了一下，接著又繼續朝她走了過來。
站在夜飄零面前，蒼白的小臉帶著一抹靦腆笑容。
“飄零，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