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妍本來就是趁著沒人的時候才敢自己亂說話的。..
驟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道聲音，差點沒把心臟嚇得跳出來。
一轉頭，卻見只是那個老土的夜飄零。
戴著個老土的鏡框，站在那里。
看到是她，徐妍頓時就恢復了自然。
“喲，是我們知名的大丑女啊，躲在角落里聽了很久了吧？”
夜飄零摸著下巴，點了點頭：“嗯，的確聽了挺久。”
被當事人抓包，徐妍沒有半點的心虛。
她根本不怕這個女生。
她就是要讓人黑她怎么了，她又能拿她怎么樣呢？
“聽到了，又怎樣，反正你阻止不了的。..”徐妍以為她是慌了才忍不住站出來的，于是得意的笑了，“別求我，你等著，”她一字一頓的說，“我會讓你一點一點的，從這個學校退出。”
說到這里，她眼中便帶著仿佛已經見到了那一天來臨般的喜悅。
夜飄零卻沒有半點她想象中害怕或是憤怒的樣子。
只是摸了摸鼻子，說：“沒想到你為了我，還挺費心思的。”
她沒有興趣問徐妍為什么要對她做這些。
那是偶像劇里圣母女主角才會問的問題。
智障做事情需要理由嗎？不需要。..
神經病做事需要理由嗎？不需要。
徐妍見她這么淡定，心中有些不快，呵呵冷笑一聲。
“你就等著吧。”
話落，她轉身就要走。
怎料，身后卻再次傳來夜飄零夾帶絲絲慵懶的嗓音：“怎么？這就打算走了？“
徐妍一頓，轉過頭來，毫不客氣的侮辱她：“你要是有事的話就快說，我可不想跟你這么丑的人多說一句話。”
“誰丑還不一定呢。”
夜飄零把玩著自己手上的尾戒，漫不經心的應著。
眼中微微掩蓋了一寸鋒芒，嘴角帶著的弧度，像是正在引誘獵物靠近，然后一擊捕獲。
她彼時正站在窗戶邊，窗外有風吹進來。
一頭黑長直，居然也有了幾分冷清的意味。
徐妍視線微深，今天的夜飄零……的確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說不上是有哪里不一樣，就是感覺鏡框下那雙眼……多了一些東西。
讓她忍不住皺眉：“你到底想說什么？”
緊跟著徐妍想到什么。
雙手環胸，露出嗤笑：“難不成你還想說，你自己還真的很漂亮不成？然后現在的丑，都是偽裝出來的？”
夜飄零嘴角幾不可見的抽了一下。
隨口應了一句：“哦，你還真說對了。”
“夜飄零，你是智障嗎？你真以為我會信？”徐妍不屑冷笑，“我只看過把自己裝扮得好看的，可沒見過扮丑的。”
“愛信不信。”
“你有什么想說的說吧，我可是還有課要上。”
徐妍面對著她，雙手抱胸，抬起下巴。
居高臨下說：“你要是想求饒的話，我也可以勉強聽聽，要是求的讓我開心了，我也許就不讓人黑你了。”
“沒什么想說的，”夜飄零嘖嘖搖頭，“我只是好奇，怎么有的人腦子里塞的是狗屎。”
徐妍惱火了：“你說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