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在菲菲面前。
她又不能甩了菲菲的面子。
只好露出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呵呵，這個還是……算了吧。”
說著，她不忘把葉菲帆拉出來。
“倒是菲菲有不少想請教你的。”
葉菲帆本見到楊子凡把話題挪向夜飄零，便不自覺僵了下身子。
覺得有哪里怪怪的……
聽到這句話，立刻拋之腦后，朝楊子凡點點頭：“對啊，子凡，我好多事情想問你呢，就比如昨天的數學課，我都沒聽懂……”
然后她很激動的拉著楊子凡一直討論。
夜飄零站在那里半天，心想他們這么討論下去，估計不到上課是不會罷休了。
于是跟葉菲帆打了個招呼，就拉著夜寂初往教學樓走。
他們離開后。
楊子凡和葉菲帆說到一半，聲音卻停了下來。
目光一直注意著她的背影。
饒是嘴里應付葉菲帆的話，也極其敷衍。
葉菲帆自然注意到了這一點，不高興的叫了一聲：“子凡，你在看什么？”
楊子凡立即收回視線，有些尷尬：“沒什么……”
只是，視線仍然忍不住跟隨者夜飄零的背影。
他總覺得，越看她越特殊……
以前自己到底是怎么會覺得，她那么討厭，那么懦弱的呢？
明明那是低調不張揚的氣質，是刻意偽裝出的弱小。
擁有驚世美貌卻偽裝成一個最不起眼的女孩子。
每次接觸，他都能感覺到自己心臟在跳動。
他從來沒有對一個女生產生過這樣的感覺。
可是，她不理自己。
疏離冷漠的態度，讓他有些受傷。
楊子凡一直在想這個，都沒有發現自己走神，視線一直盯著夜飄零離開的方向。
看著她和夜寂初一前一后，一高一矮。
心中第一次升起了嫉妒。
葉菲帆隨著他的視線望去。
臉上原本的笑容逐漸暗淡了下去。
旁邊正好那幾個剛剛在纏著楊子凡的女生在小聲討論。
“子凡該不會，真的對那么夜飄零有意思吧？”
“夜飄零有什么好的……”
“子凡的眼神，太不對勁了。”
“天啊，可不要再有一個男神被禍害啊，我們學校最好看的兩個都被她占了，太過分了。”
“夜飄零要是長得好看我就認了，何況還長得不好看。”
緊接著又有人看向葉菲帆。
小聲嘀咕：“比起我們，葉菲帆更尷尬吧，喜歡這么久的人被自己好朋友搶了。”
“太可憐了，好不容易和自己喜歡的人關系近了一些，結果卻被好朋友捷足先登……”
“噓，別太大聲，萬一人家聽見了多難堪。”
幾人說著越走越遠 留下葉菲帆臉色僵硬。
握著本子的手指不停收緊，直到把本子捏得皺了一大塊也沒有察覺。
夜飄零走到路上，覺得楊子凡有些不太對勁。
他對自己的態度，實在有些詭異……
她不由得輕皺了下眉。
想到菲菲可能會多想。
于是低頭，發了一條微信。
菲菲，你沒事吧？
很久都沒有人回。
一直到上了一節課。
她才收到她的消息：沒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