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飄零一見他朝自己走來，就知道又要被議論。
果不其然，四周又把焦點對準了自己。
而且最近的楊子凡還老是有意無意的避開阿初在的時候。
要是阿初在，還能幫她擋一下。
“飄零，還有一個就期末了。”
楊子凡走過來，朝她說。
夜飄零實在不想理他，但最近他似乎就吃定自己一樣，找她找得特別頻繁。
她只好敷衍應：“然后呢？”
到底是菲菲喜歡的男生，她覺得還是得給點面子的。
楊子凡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有些別扭的開口：“要不要……我幫你補課，”他連忙接著解釋道，“我看到你月考成績了，數學好像不太理想。”
夜飄零真的搞不懂，他這么獻殷勤……有啥意思。
“不用了，我成績沒打算提升。”
“什么？”
還在想著接下來要怎么說的楊子凡，頓時愣住，怎么也沒想到她會這么回答。
看著她的眼神充滿詫異。
“你……不想提高成績？”
夜飄零理所當然的點點頭：“對，不過楊校草，”她目光流轉，想了想，又說，“你要是有空的話，不如給菲菲補習一下吧，她前兩天剛跟我說她數學老是學不好。”
這話說出來拒絕之意已經很明顯了。
而且還順便舉薦了下葉菲帆。
雖然夜飄零沒覺得楊子凡有多出色，但葉菲帆既然喜歡，她不介意撮合一下。
楊子凡卻不懂她的心思，只是因為被拒絕，臉色有些僵硬和意外。
他來之前已經想過很多她可能會拒絕自己的借口。
可是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個。
她怎么會不在乎成績呢？
不對……
是了，他差點忘了。
她又不是一個真正的學生。
在學校看著她偽裝的這一面太久，他都差點忘了……她摘下眼鏡，卸下偽裝，是那個拿著槍，一個人可以干掉一個雇傭兵團的少女。
楊子凡下意識低頭盯著她。
盡管現在那張臉上幾乎看不到她原本模樣的百分之一美。
輪廓上還是有幾許相似的。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把自己偽裝成現在這樣天差地別的。
但真正的她，是真的很美。
想著想著，他眼中不由出現幾分癡迷。
夜飄零卻已經收回目光，低頭玩手機，看看有沒有什么新任務。
根本沒有理會。
如果她這時抬頭的話，一定會察覺出楊子凡的眼神是不對勁的。
可惜沒有如果。
好一會兒見她不打算搭理自己，站在她旁邊過道上也擋住其他同學去路。
楊子凡才依依不舍的收回視線，禮貌的跟她說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他一離開教室，剛剛安靜豎著耳朵聽他們對話的同學，立即又開始議論起來。
尤其是坐在夜飄零身后的幾個女生。
看著她的背影，更是嫉妒得咬碎了銀牙。
“楊子凡給她補課居然還拒絕，誰給她的臉啊？”
“就是啊，可心疼我們家子凡了，唉。”
“估計是在欲情故縱吧，我才不信她這種人會放過勾引任何一個男神。”
“我聽說長得越丑，越喜歡靠下三濫的手段去勾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