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尾酒。”
夜飄零下意識回答后，想到夜寂初每次都要跟自己喝一樣的。
她便改口：“還是果汁吧。”
她還不知道這狗子是什么酒量，可不敢輕易嘗試，萬一一杯倒豈不是很尷尬？
重點是她還得在這群如狼似虎的女人的視線下，把他背回去。
想想那操作，她就頭皮發麻。
葉菲帆給他們端了兩杯奇異果汁，還有一些小零食，然后跟他們一起坐在沙發角落里。
隨口嘮嗑著一些小八卦。
夜飄零咬著吸管一邊聽她講，嘴饞拿起瓜子剝了吃。
但沒想到轉眼自己的果汁就不見了……
她看著某個面不改色拿起她果汁的少年。
“你干嘛？”
她問話的時候，夜寂初已經端起，就著她咬過的吸管一口悶了。
喝完了，才微頓了一下。
丟給她倆字：“好喝。”
她默默的看了一眼他身前放著的那一杯。
明明就一樣好嗎！
還有少年，你真的就一點潔癖也沒有嗎？？？
眼睜睜看著帶著自己齒印的吸管被他含在嘴里。
夜飄零臉上莫名感到別扭。
而夜寂初同學在這個時候深刻驗證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嗯，夜夜吃的東西，的確比他的要好吃。
過了會兒，夜飄零覺得胸口有些悶。
四周都是講話和調笑的聲音，氣氛很好，但對她而言有些過吵了。
這么多人在一個地方，久了空氣總歸不流通的。
呼吸間全是各種各樣的香水味，男人的女人的，香奈兒的紀梵希的……
她覺得自己快要被熏暈了。
“菲菲，你先玩著吧，我先想出去透透氣。”
“飄零，不舒服嗎？”
葉菲帆連忙皺眉。
“沒有，就是覺得有點悶，我去去就回。”
“那好，有事給我打電話。”
“嗯。”
交代了兩句，夜飄零起身往外走。
然后……
女廁所前。
她回頭看向身后寸步不離的少年。
“你還要跟來？”
“沒有。”他否認。
沒有跟著才有鬼！
夜飄零指了指上面的牌子：“這是女廁，不許進來。”
夜寂初沉默，思考了幾秒。
站在了門邊。
高大的身影冷酷又尊貴，站在那里如同童話里高高在上的王子。
只不過……是守廁所的王子。
夜飄零洗了個臉，清醒許多，胸口也沒那么悶了。
出來后還沒走幾步，就見洗手間附近的校道上圍著一群人。
明顯是從舞會出來的，男男女女都有。
隔著老遠，她就聽見他們的議論聲。
“嘿，你們知道，殺手這個職業嗎？”
“這不廢話嗎，我老爸上個月剛經歷一次暗殺，可把我和我媽嚇得夠嗆！”
一人神神秘秘的說：“那你們知道，殺手榜排行頂尖的是什么人嗎？”
另一個戴著眼鏡的眉頭一挑：“d·k的零嗎？”
“哇，可以啊，你居然連這聽說過？”
“家里有點背景，略有耳聞。”
說起殺手的事情，幾個學生都來了勁兒，興奮得不行。
這種對他們來說可是跟神話一樣的存在啊！
尤其是關于殺手界的各種傳聞……
那些獨來獨往從不留下蹤跡的神秘殺手，更是他們向往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