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日子確實悠閑,只不過,眾人都沒有想到,這其實只不過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遠在歐洲。
偌大的華麗的莊園當中。
左邊的二樓某個房間,一個極其寬廣奢華的歐式總統級別的書房。
此時,在中間一張偌大華麗復古的古木書桌。書桌的旁邊精致的擺玩物,上面的東西觸目都透著無比的華貴之氣。
但是桌面的正中心之上攤開一張偌大的地圖。
地圖上的某處被紅色的旗幟標注,是一片綠色的區域。
書桌旁的窗口,一道修長的身影站在那里。
男人只是一個背影,暗沉的黑色西裝套在身上,一頭簡短的碎發,身型筆挺。
只能隱約可見的立體輪廓,卻帶著幾分冷硬。整個人都散發出讓人不寒而栗的陰冷之氣。
“吱嘎!”
書房外面的門被打開。
一個穿著西式馬甲的男人走了進來,他并未抬頭直視窗邊的人影,而是從踏入開始就立馬垂下了頭。
帶著白手套的右手放在胸口恭敬的彎腰,眼眸兄中帶著一閃而過的恐懼然后道:“宮先生,任務……失敗了。”
窗戶處的男人并沒有說話,整個房間都仿佛因為他帶來的氣壓變得萬分的陰沉。可想而知他的心情如何了。
此時他修長的身影緩緩的轉了過來,露出了一張漂亮過份的臉,削尖般立體的輪廓,高挺的鼻梁兩邊是雙魔魅一般的眼睛,深邃而又透著殺伐。
因為他的轉身,鋪天蓋地的森冷都朝著門口鞠躬的男人襲去。
“原因。”男人冰冷的眸子無情斷愛,沒有一絲多余的情緒。
聽到這話,門口的男人更加彎下了腰,瞳孔劃過隱約緊張的恐慌道:“借刀殺人顯然對手太窩囊,小看了席御邪。只是挑撥了一個地下交易所的勢力,讓一群廢物去對席御邪。誰知道,結果……讓席御邪全滅了。”
這樣難得的機會,以后恐怕不會再有了。
誰也沒想到這一次竟然遇到了豬隊友,沒有親自動手,反而把鍋甩給了手下的手下去做。
所以,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呵地下交易所?”男人冰冷的聲音帶著譏諷,眼神里的寒氣已經快要盛不下。
“……是……是的,宮先生。”彎腰的男人已經快被對面視線帶來的氣壓壓垮心底的防線。
“mt的新型病毒,他是怎么解的?”司宮樊冷漠的看著他,聲音已經透著殺氣。
“病……病毒,應該是……沒有真的射進去。”男人額頭冷汗直冒。
司宮樊聽到這話,眼眸劃過一絲誨暗的幽光。
“席御邪現在還在山里。”
“宮先生,或許這是席御邪的詭計也不一定,想要引蛇出洞。那坡頭山附近除了一個山村外,其他地方全部已經被席御邪的暗處勢力保護著。咱們若要突圍,不容易。”男人小心翼翼的道。
誰知道,一道森寒的光劃過他的身上伴隨著來自地獄一般低沉暗啞的聲音道:“你只有最后一條命來將功贖罪。”
男人驚恐的下跪:“宮先生。”
“從山村突破。”男人冷漠的聲音傳來。
“但是,山村全部是村民。”
“那……就滅了山村。”
男人一聽,瞳孔微縮然后彎腰退下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