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在這里,六少把她縱壞了?
  明明他家媳婦兒以前講道理的很。
  孟少將暗挫挫地想著。
  “我什么性子?我就是這種性子啊。”江筱板著臉道:“結婚還不到一個月呢,怎么,孟少將開始要嫌三嫌四了?”
  孟昔年又好氣又好笑。
  這怎么說的?
  怎么可能呢?
  他知道這一次是他理虧,但是他已經作過深刻的檢討了嘛。
  江筱這一天根本就不怎么理他,他也不能出去,只能這么在空間里窩著,翻翻書睡睡覺,也是覺得自己可憐得很。
  好不容易有這么一個機會,卻根本就不能親近她,不能與她親密,這真是讓他郁悶得胸口都疼了起來。
  “江小小,你要是再生氣,我就......”
  就怎么樣啊?
  竟然還敢沖她大小聲?
  江筱頓時眼睛一瞪,但是下一秒,孟昔年人已經大步過來,一把將她打橫抱起,送到了床上,自己也隨之壓了上來。
  江筱被他壓在身下根本就無法動彈。
  她睜圓了眼睛。
  “孟昔年!”
  “你要是再生氣,我就睡服你!”
  孟昔年說著,唇就壓了下來,覆住了她的唇。
  一天一夜都未能親密,他已經快要憋壞了,明明就一直看著她卻不能吃,哪里忍得住?
  偏偏她還一直這么氣他。
  “唔......”
  江筱想要說,他現在的身體狀態還沒有完恢復過來,卻已經被他很快地剝光了衣服,帶進了暈暈沉沉的激烈里。
  他哪里沒有恢復啊......
  過后,江筱揉著自己的腰,覺得快要被折騰散架了。
  她無力地抬起腳,沒什么力氣軟綿綿地踩在他身上,想要把他蹬下床去,但是根本就踹不動他。
  她纖細白嫩的腳被他一手抓住了,還撓了一下。
  “別再撩我,體諒一下你男人大病初愈。”他聲音有些低沉地說道。
  江筱:“......”
  個不要臉的......
  她這哪里是撩他了?
  大病初愈,剛才他那樣子,像是大病初愈的人嗎?
  都恨不得把她拆了,往死里折騰。
  “孟惡霸,我想很認真的問你一個問題。”江筱板著臉道。
  孟昔年坐了起來穿衣服,一邊道:“問,你男人保證知無不言。”
  臉呢......
  江筱:“我想問的是,之前是誰說,在江家,在空間里,要特別小心,動靜小一點的?”
  現在他這么折騰,折騰到她忍不住哭喊又是怎么回事!
  孟昔年:“......”
  這個......
  這么問起來好像是真的略羞恥。
  但是之前他是真的有些忍不住。
  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呢?
  他湊了過去,在江筱的額頭上印下一吻,抱歉地道:“這事是我的錯,我反省。”
  “孟昔年,你要反省的事情太多了!”
  江筱斜睨著他,哼了哼,“以前你明明不是這樣的人!”
  “媳婦兒,你是指我對你控制不住這件事情嗎?那你錯了,在這一件事情上,我一直都是這樣的人,以前也是。”
  孟昔年眼里溢出笑意,又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無恥。”
  “想疼自己家老婆,有什么可無恥的?人之常情。”
  孟昔年說著,很是不舍地撫了一下她的臉,“媳婦兒,我得走了,天黑去那邊安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