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昔年留在這里自然是想等著看那女人會不會露面。
  之前他們本來可以暫時可以不抓捕這些人,但是對方已經有了殺人的惡行,再加上孟昔年想至少把這些人逼走,可以給那個女人清出安的環境來,至少她可以出來去衛生站治傷,包扎。
  他守在這里,也是想看那女人是不是會在發現這些人都跑了之后會不會出來。
  但是那個女人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沉得住氣。
  “回去吧。”
  孟昔年雖然很想把這個女人找出來,但是他有任務在身,最重要的是公事,而不是私事。
  他也知道江筱一定會理解的。
  等到他們都離開了,天初亮的時候,一個包得嚴嚴實實的人才從一間人家的豬圈里躡手躡腳地出來,四下觀察了一下,捂著肚子,拖著沉重的步伐,緩慢地離開了此處。
  這一次她算是福大命大了,不知道為什么竟然她沒有死。
  那個時候不知道她為什么有時候總有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想死。
  是那個青年救了她吧?
  但是他到底是怎么救的?她完想不出來。
  躺在血泊之中的時候她突然就想著,這樣她都死不了,那她為什么還要死?
  她得活著,活著,活著懺悔。
  孟昔年回到了他們的地方,看到了那個被他們抓到的“小魚”。
  這個人之前也是去追殺他的,孟昔年認得出來。
  正好,他要問的是那個女人的事情,以及殺了那個女人的男人,他們之間是什么關系,那個男人又是什么身份。
  “老大,這個人嘴巴還是很緊的,我覺得他之前根本就沒有完坦白。”
  口風緊?
  那又有什么關系。
  孟昔年嘴角勾起一絲冷酷的笑意。
  他揮了揮手讓他們都退出去。
  “是你?你到底是怎么逃跑的?”
  那尖嘴猴腮的男人看到他反而很是震驚。
  之前他們一直在緊緊地追著他,明明他是沒有辦法逃出他們的視線的,但是在他轉到那叢竹林之后,人就不見了。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逃跑?我什么時候逃跑過?用詞要準確。”
  孟昔年冷笑一聲。
  他從來不會逃跑。
  那個時候要不是想要給江筱一個適合出現的地方,他就已經把這些人部都撂倒了,哪里需要逃跑?
  “你到底是誰?”那男人看到他一步一步地走近,捏得手指骨節啪啪地響,眼里涌起了懼意來。
  主要是這個男人之前莫名地追丟了,讓他們所有人都覺得有些邪門。
  所以現在看到他,心里就本能地有些發怵了。
  “這句話或許應該我問你。”
  孟昔年一拳頭擊在他的某一個穴道上。
  要說是他教了江筱,其實江筱也教了他這一套穴位拳。
  他的力道比江筱的更大,所以效果自然也是分毫不差的。
  戴剛他們在外面很快就聽到了里面傳來了那男人的嚎叫聲。
  “啊!”
  這一聲凄厲得像是手腿被生生扭斷了一樣。
  外面的人嚇了一跳。
  “老大該不會真的把人家的手給折了吧?”
  “不至于......”
  “那怎么嚎成這樣?之前咱們審的時候可沒聽他嚎得這么可怕。”戴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