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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4章:憑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是你最后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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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暖的耳朵因為他的話而瞬間泛起熱氣,肩膀和脖頸更因為他撩過來的水花而掀起一陣雞皮疙瘩。

  她別過臉想躲開,男人卻已俯下身來,耐心且溫柔的將手撫上了她頸上那塊被咬傷的地方。

  她坐在浴缸里,因為他的撫觸而一動不能動,就怕動一下自己就會控制不住的低哼出聲,身后是浴缸的邊緣,眼前卻是一片溫水的水面,脖子上那或輕或重的力道,說不輕是痛還是怎么,但至少墨景深看著那塊咬痕,肯定不會有多好的心情就是了。

  “他咬你的時候,就該直接砸暈,非要受傷了才學會果斷?”男人的嗓音就近在她的耳邊,低沉清啞。

  季暖不理他,直接一手搭在自己屈起的膝蓋上,卻仍然因為他的撫觸而忍不住將手指都蜷縮了起來:“當時那整個房間里只有一個煙灰缸可以用,但是距離還很遠,要是一開始手邊就有東西,從我睜開眼睛看見他的一瞬間,就已經出手了。”

  仿佛是聽見了什么十分滿意的答案,男人的手在她的頸間那里移開,卻是轉而捧著她的后腦勺,讓她轉過頭去看他。

  “因為藥性而失控,不得不跑進浴室里沖水冷的時候,你在想什么?”

  季暖的心瞬間狠狠的跳了一下,想要別開眼睛,卻因為男人這樣撫著她后腦的動作而無法別開。

  想什么?

  還能想什么?

  明知故問,她活了兩輩子也就他這么一個男人,腦海里跳躍出的那些活色生香的畫面也無一例外的都是他把她壓在床上的畫面,甚至在他終于出現的時候,她才會有那么一瞬間懷疑自己是因為太渴望了而產生的幻覺。

  可又有什么好意外的呢?

  在那種時候如果她想的是別的男人,恐怕才會真正的嚇自己一跳,何況她也只是想一想而己。

  “不僅嘴硬,脾氣還倔,我卻偏偏非要把你這刺猬往懷里塞,你說我現在算不算是自虐?”他的唇舌慢慢的從她的臉頰移至她的耳后,輾轉到脖頸,嗓音低啞模糊:“哪怕碰你一下都會被你刺一下,也享受在其中,將你塞回懷里的方式有很多種,哪怕只是身體上的親密,至少你在出事的時候身體還是很誠實,知道自己最渴望的是誰。”

  “你怎么知道我當時想的人就一定是你?天下的男人千千萬,我遇見的好男人也不少。”

  男人在她耳邊沉沉的笑著:“憑我是你第一個男人,也是你最后一個男人,再憑我有本事讓你對其他男人提不起任何興趣,在這種事情上,你只能接受我的親近,也只喜歡我。”

  季暖被他的自信給氣著了也噎著了:“墨總一廂情愿的本事和你不要臉的本事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

  他淡淡笑道:“別的我不知道,但剛才在酒店浴室里,從最開始的掙扎直到清楚當時抱你的人是我,你一瞬間整個人都放松下來的一幕很難忘。”

  “墨景深,我發現你這個人真是無恥到了極點,逼著我跟你抬扛是不是?那種情況下我等同于四面楚歌,相比起盛易寒來說,當然你更安全,我那是本能的……啊……”

  季暖的話還沒有說完,內.衣后邊的暗扣忽然被男人一手便解了開,解開也就算了,她現在強忍著藥性,身體敏感的要命,胸前緊貼的內.衣忽然就這么松了開,溫熱的水流在脆弱敏感的一點流過,瞬間激的她渾身一抖,眼神也跟著又迷離了一分。

  “本能的什么?”

  他一邊說著,一邊長臂一攬便將她整個人從水里撈了出來,讓她坐在浴缸的邊緣,整個泛著粉紅色的身子出了水面后一接觸到空氣中的涼意,頓時又是一抖,還沒反映過來,男人的吻便直接落了下來,在季暖無法自控的軟在他懷中的剎那,頃刻間直接被男人按到了浴缸旁邊最近的墻壁上,吻的深入繾綣,讓她把剛剛嘴邊那些話都硬生生的忘在了腦后,明明記得自己還想說些什么,可是卻整個人都幾乎快要化成了一灘水。

  更因為季暖身上還都是水,男人身上的家居服都因為這樣的動作而浸濕,浴室里水氣蒸騰,濕透的衣服清晰的勾勒出男人的身材線條,但在熱霧彌漫的空間里,一切都只剩下了彼此的溫度及近在咫尺的呼吸糾纏。

  季暖已經坐不穩了,背靠著墻壁,她也只能兩只手抓著男人的衣服才不至于向一側倒下去,所有的理智都因為這一吻而機會潰散。

  然而就在她幾乎失控到主動抬起手去緊抱著男人的肩背,化被動為主動的去回吻,甚至整個人都往他懷里鉆時,男人忽然停止了這個吻,跟著,從她的身前退開。

  季暖的手抓在他肩膀的衣料上,因為他退開的動作而手上一空,再又無力的垂落放在自己的腿邊。

  沉浸在某種谷欠望中的理智灼燒著她的神經,她睜著眼,睫毛上都是水氣,迷茫的看著身上剛剛換上的家居服卻幾乎已經濕透大半的男人:“你……你干什么……”

  忽然來親她,勾起她好不容壓下去的強烈谷欠望,然后又放開她。

  看著她飽受折磨,這么有趣?

  然而男人卻是隨手拿下浴巾來,罩到了她的頭上,在季暖皺起眉脹紅著滿是渴望又糾結的眼睛瞪著他時,他用浴巾將她濕漉漉的頭發擦干,再又將她身上的水擦去,就在季暖因他這樣擦拭的動作而不耐煩的時候,他仍然格外的有耐心。

  她難受的仿佛有無數只貓抓子在撓著她的血肉,尤其浴巾在她身上各種擦拭時,每一寸隔著浴巾都無法真切體會到男人掌心的溫度,那種渴望和不甘心幾乎要將她折磨至瘋。

  季暖受不了了,抬起手臂便直接環上男人的脖子,仰著頭去咬他,急切又嘶啞的說:“別擦了……”

  男人低啞的輕笑:“本來就先沖過冷水,現在必須身上的水擦干凈,才不會著涼。”

  女人滾燙的臉忍不住的去蹭著男人的下巴,看著他下身早已明顯起來的反映面上卻又這么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氣惱的一口咬住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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