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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墨景深的眼里寫著要“收復失地”這四個字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暖風不及你情深

  車窗外,小雨逐漸變成大雨,嘩嘩作響,打落在車上,不時的發出悶響,響的人心都跟著潮濕了起來。

  “我大概是要好好的感謝這場雨,不然的話,自從上次一別,還不知道你究竟什么時候肯搭理我。”vinse先生邊開車邊笑。

  季暖靜坐在車里,勾了勾唇。

  剛才離開侍ne集團的辦公大廈時,她本來應該打車回公司,結果卻沒料到vinse先生的車居然早早的就在外面等她了。

  當時天上已經烏云密布,一看就是即將有雨,她沒帶傘,也不是開自己的車過來的,當時那個時間還是下班車流量高峰的階段,估計很難打得到車,vinse先生開門讓她上車,她也沒推辭,直接就坐上來了。

  剛上車沒多久果然就開始下雨。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她問。

  “明天是周末,想約你出來,但怕你至今還沒消氣,所以剛才給小八打了個電話,她說你在這里,我恰好剛剛就在附近辦事,也就直接過來了。”

  “等很久了嗎?”

  vinse先生沒答,但從他剛剛停車的位置和周圍其他的車輛來看,他該是真的在樓下等她很長時間了。

  他等的又何止只是這么一點時間。

  三年,也的確是夠久了。

  “其實你沒必要在我這棵樹上一直吊著。”季暖勾著唇,微笑道:“不可否認的是vinse先生你的魅力足夠吸引很多女人,可我的感情世界里早就已經是一潭死水,你把時間浪費在我這里,一點都不值得。”

  vinse先生也只是笑著搖頭:“你該是聽說過,我是不婚主義者,現在不過就是有個難得讓我動心的姑娘,我不強求,上次的事情只是一時間感情難以自控,很抱歉,我保證以后不會再那么唐突。”

  其實那天他也只是吻了一下她的臉頰而己,但顯然他自責的話也已經說過了不少。

  “你不用道歉,我早都忘了,這件事就翻篇兒吧,不用再提了。”

  聽她這樣說,他自然也不會再提:“聽說你們公司最近和侍ne集團經常有往來,怎么現在開會也都到侍ne去了?”

  vinse先生說話時,一手掌控著方向盤,一手從車內的置物盒中拿出一個精致的粉色有著亮片點綴的糖盒,遞給了她。

  季暖看了一眼,接過的同時答道:“是政f那邊下發的文件,要求mn和侍ne一起參與改建體育館的項目,最終會議的場所是由建設局的領導敲定的,我也就是聽命行事,剛回國,在海城里想要扎穩腳跟,這方方面面得都不能得罪,該聽話的時候也只能聽話。”

  “聽你這意思好像很不希望去侍ne集團一樣。”

  季暖擺弄著手里的糖盒,打開看了一眼后,沒有接他前面的話,只問:“這又是什么禮物?”

  “公司同事前幾天去日本出差,帶回來的各種的紀念品,我只要了這盒水果糖,把糖盒放在車里,打算等你以后只要坐我的車一次,就讓你吃一顆,里面有一百顆糖,你再坐我的車一百次,也許在這糖還沒吃完的時候,你就已經是我的了。”vinse先生邊說邊似開玩笑的看了她一眼。

  季暖從里面拿起一顆糖來,剝開糖紙,將粉色的愛心型水果糖扔進了口中。

  “其他禮物不能要,但是這糖看在賣相漂亮味道又甜而不膩的份上,我就收下了,放你車里是不可能的,既然給我了,我就直接帶走。”季暖說著就將糖盒放進了自己包里。

  vinse先生也沒阻攔她,只有些得逞似的笑了下:“難得啊,難得能收一次我送的東西,以前沒聽說你喜歡吃甜食,看來是我對你還了解的不夠透徹?”

  “確實不怎么吃甜,但也不至于不吃,美好的東西人人都喜歡,心情不好的時候吃一顆也就能恢復一半的好心情。”

  “為什么會心情不好?”

  季暖靜默了一瞬,看著車外越下越大的雨,沒有回答。

  在夏甜徹底回家待產之前,曾經和季暖深切的聊過一些話。

  夏甜問季暖當初離婚的時候是不是特別恨墨景深,否則她怎么會說走就走,又走的這么徹底,甚至如果不是因為夏甜快生了,她連回都不打算回來了。

  季暖說,三年前剛離開的時候,她的確恨過。

  而真正的傷心也不是別人想的那么撕心裂肺尋死覓活,反而都是的平靜的,如果真的曾經撕心裂肺過,可撕心裂肺也不是喊出來的,人一旦痛到了及至反而就變的麻木,從此往后再怎么走都是一個人。

  三年的時間足夠讓她的內心足夠的強大,也足夠用平靜的表像去承擔起一切負面的情緒。

  她問夏甜,你聽說過一句話,叫相逢一笑泯恩仇嗎?

  墨景深三年前的所做所為,只是將她從他們的婚姻中剔除,將她曾經所有鮮活的感情都一步一步的封死了而己,他做的最狠的最無情的,也就是將他親手送給她的幸福全部收回了而己。

  所以即使三年后再見,她可以對他坦然微笑,可以叫他墨總,可以相逢陌路也可以坐在同一間會議室里工作,他不過就是一個同在商界的,不能輕易得罪的男人,而不是曾經屬于她的那個人。

  人生沒有那么多規則,每個人都是在這個世上活著,活的太極端反而失了活著的樂趣。

  所以她沒有選擇極端的排斥,而是選擇了圓滑相處。

  可是她至今想不通,回國之后墨景深的步步緊逼,是什么意思?

  總不可能是她對墨景深真的完全不了解,難道他偏就喜歡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甚至那個男人現在每每在看著她時,眼里都仿佛寫著要“收復失地”這四個字。

  一想到自己剛剛本打算好好睡一覺,結果被那個男人霸道的抱進辦公室里的一幕,他明知道她在裝睡卻不戳破,她不得不尷尬的一直保持僵硬的睡姿,到現在還覺得渾身酸痛。

  總有點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覺。

  季暖又抬起手揉了揉后脖頸,嘴里的牙關同時狠狠的將那顆水果糖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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