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一只大手瞬間就掐住了她的脖子。
周南滿眼委屈,掐我脖子,居然掐我脖子。
“你這個女人,還真的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周南被他掐的臉都變成了豬肝色,顧衍之這才松開了她的脖子,周南劇烈地咳嗽著,心中那叫一個恨。
都怪剛才的顧衍之,非要吻她的脖子,她都說了可能會有危險,他偏不聽,現在好了,突然就切換人格了,她又被二號給吻了。
顧衍之就沒有立場苛責她什么了吧,都是他堅持才釀成的禍。
周南不敢多說什么,也不敢輕舉妄動,她是真的害怕這個人格,畢竟,他冷漠無情,又武力值強大,說不定動動手的功夫,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顧衍之冷眼看了她一下,然后漠然轉身離開了病房。
周南塌了榻身子,給方醫生發了條短信,告訴方醫生關于二號人格又復蘇的事。
方醫生的電話立刻就打過來了,語氣有些苦口婆心:“周南啊周南,我不是再三和你說了,不要吻他的嗎?你怎么……就忍不住呢?”
周南:我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這個真不怪我,是顧衍之堅持的。”
算了,臉是什么,就當她沒臉吧。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就算衍之堅持,你也要拒絕啊。”
“算了,方醫生,事已至此了,你就說說對策吧,顧衍之已經離開病房了,估計又回部隊了。”
二號沒什么感情,不管是愛情還是親情,他都沒有,所以,這會兒肯定是回部隊了。
“他沒傷害你吧?”
周南摸了摸脖子:“這次不算傷害,只是掐了一下我的脖子,并沒有把我一拳打到外面去,所以,方醫生,你那邊有什么計劃嗎?”
“現在我離開醫院了,明天我到你病房里和你細說。”
“好。”
夜,顧衍之開著車行走在寬闊無人的街道上,眉頭始終緊鎖著,腦海中不時回蕩著剛才的畫面。
剛才,他的手捧著那個女人的后腦勺,他有意識的時候,自己的唇觸碰著她的脖子,有那么一兩秒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好像沉浸在那一個吻中。
這是一個主動的吻是毋庸置疑的。
那個女人說她給他下了點迷藥,那么,究竟是什么迷藥,能迷惑他的心神?
他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手腕,手腕上戴著手表,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因為他是左撇子,所以手表一般都戴在右手上的,為什么現在手表出現在了左手上?
總覺得一切都有些奇怪,電臺里在播放深夜節目,主持人低沉的聲音‘今天是五月十四日’,他倏然瞇了眼睛。
十四號了嗎?
他的記憶停留在十三號早上,被那個女人撲上來吻,然后……然后是什么?
然后他好像就沒有了意識。
所以,那迷藥她是怎么下的?這迷藥能讓他昏迷一天一夜?
醒來的時候行徑又那么荒誕。
這之間究竟有什么蹊蹺的?
看來,還是要撬開那個女人的嘴才是關鍵,明天他會過來繼續追查的,那個女人應該沒有說真話。
眸中寒光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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