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
很快,小快遞員的最終判決就下來了,入室行兇加上強丨丨奸未遂,被判無期。
簡夏便也正式在謝牧野家住了下來。
國土安全部的人便覺得,謝副部長最近,好像心情很不錯啊。
徐廉達的審判徹底下來之后,顧念和關凌總算是松了口氣。
四月份中旬了,京都路兩邊的梧桐長出新芽來了,兩人在外交部一樓的食堂里吃飯,靠著窗戶,外面樹影婆娑在窗子上,兩人心情都不錯。
“你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徐廉達總算是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了代價。”
關凌點頭:“嗯,能讓他坐牢,還不讓他影響到你舅舅,這是最好的辦法了,想來咱們的副總統先生,最近很是焦頭爛額。”
“把兒子養成這樣,他也有責任,這是他咎由自取。”
關凌呼了口氣:“我聽到一個消息,說是咱們的前校長賀遠,從西北回來了。”
顧念倒是有些吃驚:“這么快就回來了嗎?看來他還真的是他哥很重要的左膀右臂啊。”
“畢竟是親兄弟。”
顧念神色凝重:“那咱們以后可得小心點,那些,都是老狐貍。”
關凌點頭:“嗯,我們什么都不做,咱兩應該不會被人惦記著。”
顧念輕笑:“你錯了,副校長會去西北,主要就是因為咱兩,他在西北吹了那么久的冷風黃沙,對咱兩絕對是恨透了,他肯定會報復咱們的。”
“他哥能讓他不計成本地報復兩個小丫頭?”
顧念點頭:“共和黨黨魁賀章先生對咱兩的輕視,就是咱兩最大的保護傘。”
笑容狡黠,誰會把兩個二十歲出頭的小丫頭放在眼里呢?
除非在這兩丫頭手上栽過的賀遠。
所以,當賀遠回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讓他哥對付兩個小丫頭的時候,賀章仍然不以為然:“不過兩個黃毛丫頭,就讓你這么亂了分寸。”
“這兩丫頭不簡單,留著必然后患無窮。”
“她兩手上無權無勢,你還要讓我怎么對付她們。”
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兩現在就是權利結構里最底層的小嘍嘍,對付了,大不了從三等秘書降到助理,有區別嗎?
區別不大。
沒有意義。
賀遠能有什么辦法,他回來是輔佐他哥參與國會大選的,兩個小丫頭,也只能放一放了。
外交部這邊,顧念和關凌都要出差,關凌要去鄰國J國,顧念要去南海。
人家關凌這邊吧,許巖自己是老板,那叫一個婦唱夫隨,只要關凌去哪個國家,他就立刻定一張機票,跟她一起飛。
顧念說這話的時候,哀怨的語氣,擋都擋不住。
沈兆錚笑著看她:“我是軍人,除非部隊任務,我是沒有辦法出國的。”
顧念哀怨地往他身上一趴:“這點真不好。”
沈兆錚翻身將她壓下:“難不成你還想換一個?”
顧念挑眉:“不是沒有考慮過。”
他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再敢想,就好好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