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揍一頓之后,他才離開了審訊室。
那快遞員痛哭流涕地對警察說:“剛才那個男人,他打我,我是犯人,但我也有我的人權,我要告他。”
這孫子,懂的倒是不少。
“行了,閉嘴,還是想想自己進了監獄,怎么活下來吧,你知道的這么多,應該知道強丨丨奸犯下了獄是什么待遇吧。”
快遞員嚇得哆嗦起來:“我都說了,我沒強丨丨奸她。”
“我們講究的是證據,不是你的一面之詞,簡女士家門口有攝像頭,都拍下這一切了,事實勝于雄辯。”
“我會找律師的,我會找人替我辯護的。”
“當然,這是你的權利,你當然可以找。”
話音剛落,另有一個小警員走過來套在他耳邊說了幾句,隊長趕緊到門口去,對著空軍中將和他太太恭敬道:“您二位怎么來了?”
顧念怎么來了?自然是得到了消息,這些男人怎么回事,前有徐廉達,后有這個快遞員,一個個的都是管不住下半身的禽獸。
徐廉達已經伏法了,被判了五年。
這個快遞員,她一聽簡夏跟她說的話,頓時就氣炸了。
得知簡夏沒事并且暫時住到謝牧野那邊了,她才稍稍放了心,但對這個歹徒,她是一定要親手教訓一頓的,不然難平心中那口惡氣。
進了審訊室,剛被謝牧野痛毆過一頓的快遞員這會兒渾身都疼,一眼看到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走進來,防備道:“你……你是誰啊?”
怎么沒有警員跟著的?
顧念一步一步走近,然后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你這種敗類,就該被化學閹割,下半身的東西就該割了,或者在你臉上刺上幾個字,強丨丨奸犯,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再犯。”
“我……我……我警告你啊,你不準胡來啊。”
快遞員怕了,他真的是怕了,昨晚被那個大官揍了一頓,今兒那大官又追過來揍了他一頓,現在這女孩子又兇神惡煞地盯著他。
再打下去,他還有沒有命坐牢都是未知數了。
“胡來?姑奶奶就喜歡胡來。”
一頓暴風驟雨般的狂毆。
審訊室外的警員聽得清清楚楚的,沈兆錚對他笑笑:“希望日后有人問起來的時候,你們就說什么都沒聽見。”
“是是是。”
“這里沒有攝像頭吧?”
“剛才謝副部長來的時候,就已經關掉了。”
沈兆錚頜首:“嗯,那就行。”
好一會兒,顧念才從審訊室里走出來,她伸手勾住了沈兆錚的手臂,對警員笑了笑:“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不麻煩。”
兩人在警員的目送中離開了警察局,顧念抱怨:“手都酸了。”
“我不方便進去幫你,你辛苦了。”
“那孫子,真想踹掉他命根子。”
沈兆錚瞇眼看她:“口無遮攔。”
顧念趕緊摟他的腰:“這不是在你面前才這樣的么,別人面前我很注意分寸的。”
審訊室里的快遞員在地上打滾,雙手捂在襠上,哀嚎不止。
警員們趕緊過去,那小快遞員倒是會叫囂:“我要告他們,我一定要告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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