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正說著,手機響了一下,是新聞推送。
‘爆!副總統之子醉駕撞人’。
顧念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提了口氣:“他……他竟然還撞人了。”
她們只希望他醉駕坐實,然后坐一段時間的牢,也算是他罪有應得。
卻沒料到,這人竟然輕狂至此,還撞了無辜的路人。
“副總統養了這么個禍害出來,這種人早該下大獄了。”
關凌也義憤填膺道:“是啊,要是任由他這么為非作歹下去,還不知道以后會惹出什么禍端來呢。”
警局里,徐廉達始終保持沉默著:“我要讓我的律師來替我說話。”
他卻不知道,關于他醉駕撞人的消息,早就傳得沸沸揚揚了。
副總統徐中易看到那些新聞的時候,氣得肺都要炸了。
“這個孽子,整天給我惹事。”
秘書小聲道:“先生,共和黨派的記者第一時間就趕到了案發現場,顯然一直跟著小少爺。”
徐中易咬牙切齒道:“我現在能去警局撈人嗎?”
秘書搖頭:“先生,您現在需要理智,警局周圍埋伏了很多記者,您不能去。”
副總統先生是氣瘋了,才會想著要在這風口浪尖上撈人。
徐中易點頭:“是,是,現在肯定不能去,那你聯系警局的局長……”
秘書搖頭:“先生,共和黨的人搶先一步,我們是慢一步,步步慢了,現在我們的一言一行,都在大眾的視線之中了,如果這個時候還想著為少爺開脫的話,先生都要被搭進去啊。”
徐中易惱怒地摔了一旁的水杯:“混賬東西,整天惹事!”
“先生息怒,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按兵不動。”
副總統氣瘋了,他這個秘書可不能亂,一定不能亂,亂了的話,就落入共和黨的圈套之中了。
桌上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是總統先生打過來的。
唐濟安聲音里有幾分不滿:“廉達怎么回事?”
徐中易立刻強迫自己心平氣和并且畢恭畢敬道:“總統閣下,這件事,或許是共和黨的圈套,我也在調查。”
“民眾很激憤,你該知道怎么做的。”
“我知道,不能讓共和黨的人得逞,我不會沖動的,先生請放心。”
“嗯,你知道就好,辛苦你了。”
電話掛了,徐中易又摔了一個杯子:“這惹是生非的孽子,這一次就讓他長點記性。”
關于徐廉達醉駕撞人的報道,愈演愈烈。
普通民眾向來對這種紈绔子弟,是沒什么好感的,加上徐廉達一直以來的風評都不好,再加上之前的事,這一次全部爆發出來,徐中易又不能出來撈他。
基本上,坐牢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顧念和關凌一直關注著那個被徐廉達撞的路人,三天后,得知,那人腿骨折,身上另有多處傷勢,但沒有生命危險。
兩人松了口氣,這次的計劃才算是圓滿完成了。
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侵犯女性,又這么張狂自大,毫不約束自己的行為。
這種人,只有讓法律懲罰他,這才是民眾喜聞樂見的結局。
只是謝牧朝的一句話,卻讓賀章心有余悸了起來。
“那短信,并不是我讓人發給你的,我也并沒有開始跟蹤徐廉達。”
賀章的心沉了下去,雖然副總統獨子栽了,但卻覺得他被人當槍使了。